低调了。
“家里我过得好不好我心里清楚,摆不摆都行,但在外人不清楚的地方,必须得显摆一下。”
舍赫还趴在地毯上,姿势不变,声音因动作而发闷,“不怕发多了别人烦你,我看你列表里的好多人都是今天股市明天金融后天聊政治。”
“正经人谁在朋友圈聊经济,烦我就烦我,不喜欢的人能挑出一万种理由说不喜欢,但我发了我高兴,这就够了。”
烦的话,要不屏蔽拉黑他,要不忍着,他和舍赫待在一起就是很快乐,该炫耀的必须炫耀。
时尽折大言不惭,但说完又紧接着问她,“你想在家里摆几张照片吗?”
“不。”
舍赫拒绝了,早起闭眼都是这张脸,有活的没必要看死的。
好的记忆会在一次次的回味中刻印的更深,不需要看她也能复原出当时的心情。
照片只是一个记载图像的载体,有心的人看不见也不会忘,无心的人婚纱照放床头也能出轨,她记得可清楚了,上次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舍赫扭头望向床头,何况那里也没地方摆,有空拿出来重温就够了。
她又趴回去,差遣时尽折,“放好了就过来抱我回去,我困了想睡觉,不想自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