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站起身,抖落身上还没化的冰雪。
细节决定成败,听一个总在小细节做不到位的高级玩家,那还不如单干。
反正有没有阵营她都被使唤独自行动,没区别了。
琳琅头也不回的离开,伍旭和那女人在背后小声嘱咐有危险先避开,别引到这里来。
她听也没听,无声合拢房门,在太阳没升起以前,借助夜色贴紧墙根行动。
趁着没人,琳琅拿出一张硬纸片从一间房门的门缝下塞进去,她划弄几下,然后再次拿出来。
纸片上布满灰尘,角落位置粘的最厚,基本成绒团或条绒状,没有半点刮擦声,里面应当是铺了地毯,这间房间尘封的时间不短,可以进去看看。
还是同一张小纸片,她卡住门锁的位置,防止发卡别开门锁时发生响动。
一点点推开房门,一张巨幅油画出现在琳琅眼前。
画上是一个眼神沧桑,有些上了年纪的大胡子男人。
他衣着华丽,服饰头冠,手中权杖具是宝石黄金,就连指甲都散射着纯金才能散射出的熠熠金光,看起来就知道地位斐然。
这还是油画有些脱色后的效果,若是没有损伤,不知要多闪瞎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