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告诉我队友好几个死人。”江耹咂下嘴,纠正自已的说法,“也不能说死人,他们被短暂的复活了,和活着没区别,要不是太早死亡暴露了一点点死气,很难发现不对。”
傅观在:“他们这是把拉人进游戏的方式变了?”
江耹:“是吧,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不过这么看的话,你那张跟时尽折跑了的那张权杖牌也算是过上好日子了,你不用再忧心了。”
“哈,我跟人跑的权杖牌都过上好日子了,你跟江饮雪怎么还没有?”
“可能他不会跟人跑吧。”
“请问…”
江耹和江饮雪一齐转头,见到一个陌生面孔,是名年长女性。
“你们都是拿了邀请函来的?”
“是。”傅观在回完她没半分钟,又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面孔进来。
他和江耹没再闲聊,后面陆续又进来不少人,有认识的就简单打个招呼,没有就保持沉默。
桌上,相熟的人讨论游戏的变化,还有个别人窃窃私语讨论图标,讨论舍赫或者时尽折。
江耹听着,心道这是时间不够,时尽折来不及找人才进来了不会说话的漏网之鱼吧。
她跟傅观在交换一个眼神,见他点下头,确认他也这样想。
因为能一步一步换卡成为高级玩家的人不可能双商低下,干出在别人地盘讨论主人家私事的减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