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可能有人姓许的事。”
“没人姓许,有人姓白,怎么算都是一家。”时尽折早就不记得他当初说过什么,末了还自在坦荡的添一句,“反正他们早都叫我许尽折了。”
一家四口四个姓,再多一个也很正常,反正家里就一个纯人类,白为霜压根不在意这个。
他不在意了,反倒说舍赫,“外面看着阴晴不定满身怪脾气,在我这里就知道吃,一只鸡就能忽悠走。”
舍赫觉得这话不对,“不是鸡,是好多块老婆做的饼。”
“挺浪漫的事别说的这么惊悚,好像人肉拼盘一样。”
“管画饼叫浪漫,这才是鬼故事。”
“跟你浪漫不了五分钟。”
“那你把手从我腰上拿下去,”
“不抱着坐不稳,我怕你掉下去。”
“怎么不能坐稳,我哪次不稳?”
“你那是拿什么坐……算了,我不说了。”
气氛凝滞一秒,舍赫从他身上站起来,“咱们回家吧。”
时尽折怀里漏风,“…不等零点了?翻过零点就是蛇年了。”
“还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