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一下被问住了。

混淆视听,挑拨离间,看似为他人的权益谋划,实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肖淳言行同瞎眼男人毫无区别,但换一种说话场景、方式、立场,听起来就全然不同。

在生意场上谈判惯了的肖淳,面对这群已被深深洗脑的信徒还是游刃有余的。

他为他们展开联想:“简单的杀死我们没有价值。抓住我们后要如何判决死亡方式呢?和你们的老师一样割喉?还是应该绞杀?还是应该先让我们献祭,获取最大的利益,再死呢?”

有人道:“废话那么多!杀了就是!”

“杀了之后呢?”肖淳徐徐引导,“下个月换了楼层,你们谁是新的信仰?谁应该下100层去做救赎和传道?谁去孵化新的执法者?”

众人不作声了,肖淳便又问:“若你们都做不到,又何必非得替你们的老师报仇?依我看这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很快就要分楼层了,一觉醒来,谁也不认识谁。”

“谁说的!!”立刻有人怒吼,“我!老师对我寄予厚望!我来!”

肖淳听出了这声音,是那个今天刚被献祭了腿的男子。

“你叫什么?”

“在外头,大家都叫我一声豪哥!”

“那现在该叫你豪老师了?”肖淳搓着手指间黏糊的血渍,“豪老师要下100层去传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