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姐,撩了我又想跑。” 洛云绵抬起头,此刻一双杏眼潋滟着水雾,“到底,谁撩谁啊,傅宴池。” 洛云绵不服气的伸手抚摸在他那颗泪痣上。 “乜就生咗副咁靓嘅皮囊,系想勾边个啊?” 傅宴池觉得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洛云绵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每每洛云绵觉得她是节节败退的那方,殊不知,他才是那个甘之如饴深陷其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