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那么对视了两秒,杨不烦就败下阵来,移开目光,一下忘了自己的初衷。

在过去漫长岁月里,她始终是先投降的那个,怯于和他对峙像是一种条件反射,缠绕着她,折磨着她。

杨不烦疏散其他人去客厅休息,场上就剩下他们三个。

“衣服湿了会感冒,你不要再欺负人,这是最后一次。”杨不烦避开江其深的眼睛,非常公事公办地说。

眼下发生的一切江其深都在颅内不断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