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默不语,揉弄着少年后背的手却一刻不停。

因常年训练冰球,托兰的掌心比较糙,摸着少年温热细嫩的皮肤,把那块都摸红了。诺亚努力忍住了这种奇异的痒痛,在男人颈间小声哭着。

这是诺亚的小花招,只要他在哥哥们面前流了眼泪,那么不论做错什么,都会被原谅。

“哭什么,还没开始检查呢。”托兰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喑哑的可怕:“把裤子也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