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继续挥抽打巩文星的屁股,大手将他臀瓣上的胎记掐得变形,在他的臀肉上,打出一块块交叠的手掌印。

巩文星疼得脸色惨白,却不叫出声,宁愿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也不求饶。

闫北听不到他的声音,只得捏住他的脸,使他转头面对。

“不求饶吗? 你以前可没那么倔。”

“我说了,随你,只要你开心。”

巩文星不想和闫北对视,紧紧闭着眼,舌头舔掉干裂的嘴唇流出来的淡红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