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文星见他软硬不吃,干脆搬出院长特权,对闫北施压。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今天找你过来,其实是想告诉你,你带来的那些钱已经不够用了。如果你想继续住在厦兹精神病院,还得加钱。”
闫北抬手指着巩文星的收藏柜里放着的黄金贞操带说道:“那些东西,还不够我付医药费?”
巩文星歪头,笑着问他:“难道你要我拿着那满是男人精液的玩意儿出去换钱?”
闫北无言困窘,这确实是一件令人为难的事情。
“那这样吧,黄金贞操带和纯金肛塞我都收下了。大不了,之后再让陈廊拿去黑市上融了,能换多少算多少。”
“不过,在我用那些金子换到钱之前,你还得另付住院费。”
闫北是看出来了,自己分明是进了一家“黑店”。
但他寄人篱下,只得妥协。
“要怎么付?”
巩文星眯着眼睛,缓慢地扫视闫北的全身,然后说道:“可以用你的身体付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