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疗床上的男人。

男人显然讨厌他的笑,巩文星越是轻松,他越皱眉。

“躺好别动,我得先帮你把这身脏衣服脱掉。”

巩文星拨开男人身上被凝血浸湿的外套,白色的里衣被血染成深红,仿佛被鞭打过,衣服褴褛。

巩文星用剪刀把衣服剪开,看清他胸口的红色鞭痕,还有明显的麻绳勒痕,以及淤青。

腰腹背后蔓延出一片青黑色,是刺青,是兽类的爪子,伸向裤子包裹的地方。

“喂,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还有刺青,不会是黑社会吧?”

“咳……咳咳,你,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