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后悔了,他现在想走了,等会儿就走,马上,等白毛怪物好了就立刻跑。
可能一切结束,怪物恢复正常,一张邪性英俊的脸贴着怀姣,小狗一样满脸痴缠的抱抱蹭蹭时,怀姣挂着眼泪又觉得好像可以忍受了,吃不好只是一时的,可考试丢脸可是永久的。
……
可以逃出洞穴的洞口边,不知被谁丢了一把伞。
怀姣让白毛带着爬到外面,怪物还是很怕太阳,怀姣钻出去时它就紧贴着自己后背,好像生怕他再跑了。
“谁送来的伞……”怀姣趴在洞口,拿着伞往四周望了望。
白毛急声叫了声:“嘶嘶!”
“很快很快!”怀姣没见着人,满脑袋问号的将伞撑开。
一把黑色的伞,很大又很重,像是乡下常用的相貌不精的实用款,撑开时宽度至少能容纳下两三个成年人。
怀姣撑着伞,举到白毛怪物的头顶,趴着问它:“你可以出来吗?”
“好像不是很晒了。”
怪物侧头,正午的阳光让全黑的大伞隔挡在外面,小雌性换了个姿势蹲在伞下,下巴抵着膝盖,认认真真在给它遮太阳。
可以心跳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