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声道:【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有更好的处理办法,但是我……】

怀姣停顿了一下,明明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一样。

但他现在回想起来,仍旧还是会有一种,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喉腔发酸,说话都仿佛硬挤出来的,轻微滞涩感,【我好像太怕了,我不想那些照片被人看见,我找不到一点证据,没有人帮我。】

他试过解救过自己,但是所有试图寻求帮助的结果,都只是反复经历,辅导员调解,学校调解,一模一样的处理流程。

连当面道歉,都是虞放微弯着腰,盯着他的眼睛,挑眉带笑的一句:“抱歉,我们只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