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人的那儿。

所以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小、又这么软,浑身肉做的一样。

他一只手就能给人直接捧起来。

坐在他手心里都绰绰有余。

就在他僵住不动的时候,怀姣还翘着一双乌黑的眼睫,直看着他。

一切像慢动作,他摸着怀姣的皮鼓,看着眼前人顶着一张清纯又漂亮的小脸,微张开嘴,盯着他说

“你要不要吸我的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