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担任销售部的经理。
他好奇地问我:“章言礼不是只有你一个弟弟吗?怎么又来了一个?”
我说:“那是他亲弟弟。同一个妈同一个爹生下来的,血浓于水的亲弟弟。”
“不是死了吗?”许斌跟章言礼的时间久,直到章言礼之前有一个亲弟弟,不过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
“没死。当年在医院里大概被谁抱错了,或者被人.贩.子抱走了,后来去了福利院,被谈总收养了。”我说。
许斌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电梯显示盘上,楼层数字一层层地变化。
我耸耸肩:“我没什么打算。他早就不是我哥了,很早以前就不是了。”
许斌出电梯时,扬了扬手机,露出他和章言礼的聊天界面,有一段录音已经被发送过去了。
他笑了笑,对我讲:“现在看来,章总要伤心了。自己心疼这么久的宝贝,说不认他就不认。”
我着急地想要和他解释,我的话并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并不是那样片面的意思。
电梯门已经关上。失重感让我感觉自己的心被高高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