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几十秒后被接通,有男人的喘息声和撞击声传来,有人在婉转地喊着老板。
手机掉在地板上,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
咪咪开口大骂道:“章言礼他是个什么玩意儿,不是跟老娘说他来的路上出了点事,让我好好照顾他家小孩儿吗?我得去找他算账!”
“别去了,咪咪姐。”我把手机捡起来,挂断电话,“给我留一点脸面吧。我不想更难堪的。”
喜欢他。
只是想任性一下,想要他真心实意地道歉,想要离他远一点点,想要他真的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然后就被现实打了一巴掌。
想要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心,从八岁时就开始有了。绵延了十五年,今年我三岁零二百四十个月,却仿佛仍旧没有学会长大。
我喝醉后,roi要扶我回家。
许殷默拉住我,说:“你要真的跟roi走出这一步,你和你哥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章言礼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东西出现一点污点。
如果我的身体或者心,哪怕有一个是属于别人,他就真的不会再选择我了。
“无所谓,我不要他了。”我说。手却在颤抖着,佯装着镇定。
许殷默拿出手机:“你再说一次你不要他了,我录下来,发给你哥。你要是敢说,我就让你把roi带走。”
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抗拒,唯独骄傲和自尊在坚持。
我摁下许殷默手机上的录音键,闭上眼,十分难过地重复了一遍:“哥,我不要你了。”
许殷默点击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