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青年,父母是刑警,祖父是缉毒警,祖父跟母亲都是不到五十便在行动中牺牲,外公外婆也已经在前些年陆续离世,如今,除了父亲,他身边已经没有其他亲人。
沈藏泽知道自己应该对蔡伟齐说些什么,毕竟办案区那么多其他刑警在看着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表情空洞的向蔡伟齐敬了个礼。
明明是自己在动作,可灵魂却仿佛已经不在身体里,被整个抽离出来,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带着一队人出发前往案发现场。
四十分钟后,车子开入地下停车场,并停在了警戒线外。
开门,下车,沈藏泽跟站在警戒线前的警员出示警察证,然后拉起警戒线俯身过去。
地下停车场冷白色的灯光无论是在何时都让人感到有种阴森的不适,空气中弥漫着汽油与血腥气混合在一起的铁锈味。法医和负责痕检的技术组早前就已经抵达展开勘察,沈藏泽没有给自己身后的队员下任何指示,只是一边戴手套一边踏入了这个森冷的案发现场。
空旷空间中回荡着清晰的脚步声,沈藏泽沿着地上那条歪歪斜斜的拖拽痕迹走向电梯间,还在里面取证的法医眼角余光见到他,眉眼间浮现出一丝诧异又很快掩去,然后跟助手交代两句后便快步走向了沈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