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了个身背对着他,扯起身上盖的东西蒙住头脸,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清苦气息,方才意识到那是梁夜的外袍。

她便将那袍子掀到了地上。

正准备继续睡,却听梁夜道:“舍弟醒了。”

海潮总也学不会装睡,只得坐起身:“什么时辰了?”

“小郎君才睡了两刻钟不到,”露落笑道,“方才梁郎君在替奴等看手相。”

海潮撇开眼睛,鼓了鼓腮帮子:“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