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道:“你且去就是,我还有旁的事要做,莫要管我。”
碎玉福了福身,这就退下了。
裴清妍独自一人走在府上,她抓了两个路过洒扫的丫头,问道:“你们可知,昨夜我父亲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安置去哪一间屋子了?”
丫头搁下苕帚,恭恭敬敬地给裴清妍指了指方向,道:“先歇在东面那座厢房里了,裴刺史说暂且让她在那儿住下,等西面更大的屋子拾掇出来了,再让她搬去那。”
裴清妍微微有些吃惊,“东厢房已经够大了,还要搬呐?”
父亲怎么这么重视这个凭空出现的故交之女?
裴清妍心下好奇,循着丫鬟指的方向去了。
昨夜下了雪,今早雪停了,太阳却还没出,一地的积雪尚未化开,还不是最冷的时候。
好在下人早早就把路上的雪扫净了,裴清妍走得不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