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缕抑郁和躁乱。 他赤脚回了院子。 院中无人,甬道上,落下几片被风从竹枝上吹落的黄叶,接连地翻着滚,飞了过去。 他推开门,屋子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空荡荡的,除了那副床上的铺盖,她的东西,什么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