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叫你表兄了,我能叫你哥哥吗?哥哥!”

“好。”

我十分窝心地抚着顾卓的脑袋。

有了顾卓的陪伴,也着实将我心头的恐惧压下去不少。

但便是如此,我还是无法对每晚从许桑衡房中传出的压抑着的痛哼声视而不闻。

许桑衡应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我掐着自己的手指,也不睡觉,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侧耳听着,直到再听不到一点声音,我才会昏昏睡会儿。

七日,整整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