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澤的身子彷彿有種魔性,像劇毒的罌粟,散發的香氣是如此勾人魂魄。御江瀾的喉嚨一陣乾渴,索性掀開被褥,把雪白的襯衫攤開,沈清澤白皙無瑕的身軀曝露在他的眼下,在燈光映照下呈現出脂玉般的光澤,渾然天成,肌肉的線條優美級了。

事到如今,御江瀾就算作賊心虛,但箭在弦上也是不得不發。他嚥了嚥津液,試探性地用雙手掐住沈清澤俊美的臉龐,然後往兩邊拉拽,像在拉柴犬的臉一樣,毫不憐香惜玉,他暴殄天物都算仁慈。

沈清澤還是沒醒過來,御江瀾鬆了口氣。注意到沈清澤癒合的肩膀時御江瀾愣了愣,轉念一想又覺得再正常不過,沈清澤是最頂尖的近神者,恢復能力自然也變態得一批,不像他,雖然也是個擁有特殊天賦的近神者,但卻是個不合格的瑕疵品。他有先天的心臟病,沒辦法像其他近神者那樣單獨執行任務。縱然御無傷洗掉了他過去的記憶,他也依稀記得從前的他是藥不離身的,沈清澤應該為了照顧他下過不少功夫才是,只不過那些都是過去式了,如今他們是敵對陣營,更何況沈清澤還是他親哥,就算沈清澤真的長在他的性癖上,他也不想跟他的哥哥搞骨科。

於是御江瀾重新把沈清澤自己解開的襯衫釦子一顆顆繫上,用棉被把沈清澤捂得嚴嚴實實,自個兒去浴室打手槍解決慾望了。

待御江瀾走進浴室,關上門後,沈清澤睜開清澈的黑眸,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就這?就這──!?

“操。”

御江瀾雖然不想跟沈清澤搞骨科,但想到沈清澤含住他陰莖時的那個色情表情時,他還是可恥地硬了。他表情放空地坐在浴缸裡撸管,雖然已經盡可能不去想像了,但他的腦海還是會不由自主臆想出沈清澤的各種淫態,俗稱意淫,興許是沈清澤被他抱在懷裡操得泣不成聲,又或許是沈清澤忘情地騎坐在他的雞巴上,使勁搖晃著他那對酥乳,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含住乳尖吮吸,也許吮得用力了,就能吸到淫蕩的奶汁。

“嗯......嗯?”

御江瀾意識到自己在意淫沈清澤的時候,腦海裡的沈清澤浪叫一聲,在他的肏幹下攀上了高潮,同時現實世界裡的御江瀾也射了出來,神情是一個大寫的絕望,不是吧,難道他不但是彎的,而且真想跟沈清澤搞骨科?

抱持著這種操蛋的心情,整理好自己的御江瀾重新回到了臥室,看見躺在床上睡得安穩的沈清澤,他的心情十分複雜,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認命地躺回床上,把蓋在沈清澤身上的棉被搶了過來,將自己裹成一團繭,沈清澤得對,他一定是累了需要補眠。

失去棉被的沈清澤聽見身旁傳來的安穩呼吸聲,額角跳動了下,緩緩睜開眼睛。他把陷入熟睡的御江瀾從棉被堆裡扯出來,摟進自己懷裡,隨後再用棉被把他們兩人裹纏在一起。

沈清澤凝視著御江瀾的睡顏,往御江瀾的唇瓣烙上了一個吻。

原罪在墜入海中的時候,恍恍惚惚,做了一場悠久的夢。

夢中的世界跟這個世界完全不同,幼時的御江瀾沒有被沈清澤奪走,而是一同生活在了研究院裡,兩個人雖不是雙胞胎兄弟,卻是親密無間的摯友,由沈清澤這個天生惡種單方面地守護著身體羸弱的御江瀾。

那個世界的御江瀾是御無傷準備給原罪的容器,兩人的身體與魂兼容性十分契合,原罪因為對這個容器感興趣,所以接近了御江瀾,並在相處中日漸被御江瀾所吸引,御江瀾就像是他們這群身在黑暗中的人苦苦渴求的光,純粹而善良,所以沈清澤才會如此癡迷於御江瀾。

但他的接近引起了沈清澤的嫉妒,於是在某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年僅八歲的沈清澤把他從十樓的陽台推了下去。

本應死亡的他的魂被御無傷緊急移植到了御江瀾的體內,從此與御江瀾合而為一,共用著同一具身軀。

換句話,不論是邱成傲還是御江澈,甚至是沈清澤那個瘋子,都比不上他跟御江瀾親近。

被研究院救回的原罪在病床上睜開眼睛,是的,他才是御江瀾在這世界上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