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坐到底,把自己整個人釘在御江瀾的陰莖上,他爽得昂起脖子,呻吟出聲,“你明明也想要我。”
想起下午行徑的御江瀾心虛反駁:“我才沒有......”
沈清澤雙手撐在御江瀾的腹肌上,一面騎乘著御江瀾一面悠悠道:“你要是不想操我,我就去找別人了?”
“不准。”御江瀾條件反射地喊出聲,話語脫口而出的時候他愣了下,為什麼他對沈清澤會有獨佔欲?
沈清澤臉上的笑意更甚,被情慾染上了絲絲邪魅:“傲嬌。”他俯下身來,像從深淵中走出的絕美豔鬼,意地趴在御江瀾的胸膛上,“都我自己動多無聊啊......江瀾,好好感受,你明明被我吸得很舒服,不是嗎?”
誠如沈清澤所言,那口穴就如同銷魂的溫柔鄉,緊緊咬著御江瀾的男根不放,火熱的媚肉裹纏著粗長的男根歙動,御江瀾著實被絞得很是舒爽,快感密密麻麻地從下身爬過他的脊椎,如狂野生長的荊棘般纏繞住他的身軀。
御江瀾沉默地撇過頭去,放鬆緊繃的身子,一副躺平擺爛的鹹魚模樣,沈清澤見狀玩味地挑起眉梢,故作遺憾嘆息,溫柔地從御江瀾身上撐起身子,穴口與陰莖分離的時候牽出了淫蕩的銀絲:“好吧。”沈清澤輕聲,“你不想操我,我不勉強你,我去找別──”
話未完,沈清澤就被御江瀾猛地翻過身子,雙手被御江瀾箝制著高舉過頭,一具火熱的身子壓了上來,吐息潮濕而熾熱:“我不會憐香惜玉的喔?”
沈清澤的心中燃起殷切而隱密的期盼,挑逗似地道:“那就幹壞我。”
御江瀾沒有話,默然地將沈清澤擺置成一個塌腰厥臀的姿勢,像隻優雅貓咪翹高了屁股在伸懶腰。被那根粗碩的陰莖貫穿時,沈清澤瞇起眼睛,發出舒爽的呻吟,他心滿意足地承受著身後猛烈的衝撞,御江瀾掐著他的勁腰,一遍遍地用龜頭輾磨過他的敏感帶,操得他渾身發顫,爽得不能自已。
騷言浪語傾巢而出,沈清澤放縱自己沉醉在御江瀾帶給他的歡愉之中,引以為傲的大腦逐漸沉淪在快感之中,神智不清,得了趣的沈清澤甚至擺盪起他的屁股,主動迎合著御江瀾的操幹,御江瀾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種惡劣的想法,既然沈清澤想被他幹壞,那他就成全這個傲慢的傢伙。
御江瀾往沈清澤的臀尖狠狠搧了一巴掌,力道用了七成,那白嫩的臀瓣霎時間就紅了,搖曳出淫蕩的肉波。
沈清澤動作一僵,難以置信地回過頭:“你竟敢打我?”
御江瀾甜甜一笑,又是一記掌摑,沈清澤愕然地瞪大水光氤氳的黑眸,氣得想罵人,話音滑到喉嚨卻被御江瀾再次展開的征伐而撞得支離破碎。御江瀾一面抽打那雪白的屁股,一面操弄那緊窄的後穴,打得沈清澤浪叫不止,磁性好聽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
“別打了嗚、哈啊......屁股要被打爛了嗯......”沈清澤被幹得挺不起腰,上半身落入了柔軟的床鋪之間,他將腦袋枕在發痠發軟的雙臂上,嗚咽著哀求,“江瀾,江瀾......”
“你有別的男人嗎,哥哥?”御江瀾一個深挺,幹進了沈清澤的後穴深處。
沈清澤貓咪似地喚了一聲,火辣辣的疼痛與被貫穿的滿足感交織在一起,扭曲變形成另一種更加噬人的快感,沈清澤被幹得渾身都在發抖,距離高潮僅一步之遙,他迷迷糊糊地想,快要到了:“沒有,只有你......”
然而御江瀾卻忽然停下了操弄,讓沈清澤倏然又從高潮的雲端墜落:“真的嗎?”
沈清澤急不可耐地撐起上半身,努力地搖擺被抽打得爛熟的屁股,想要吞吃那根能讓自己獲得快樂的肉棒,換來的卻又是一記毫不留情的巴掌,打得他挺翹的陰莖劇烈一顫,眼看就要射精,御江瀾的動作更快,直接了當而殘忍地掐住他的男根,用拇指抵住了他的馬眼,又問了一遍:“真的嗎?”甚至掐住了沈清澤的腰肢不讓他動。
“唔......”被操得有些癡傻的沈清澤得不到慾望的紓解,急切地回頭去看御江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