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沈清澤簡直就跟條淫蛇沒兩樣,御江瀾漫不經心地想,又是一個深挺,沈清澤的陰莖顫了顫,吐出一股股精液,沾濕了兩人的交合處,畫面淫浪得不可直言。御江瀾忽然有些好奇以前的自己是如何跟沈清澤相處的,為什麼沈清澤這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會愛他愛得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亂倫悖德也要跟他在一起。
沈清澤已經被御江瀾操熟操透,整張臉都被情慾的色彩繪上了淫亂,半啟的唇間吐露出了艷紅的舌尖,雙目失神地向上翻,當御江瀾抽離陰莖的時候,射進後穴中的精液隨著淫液一同淌了出來,沈清澤整個人被糟蹋得徹徹底底,手臂無力地橫在半空,被御江瀾撈回床上。
沈清澤的手很漂亮,是適合彈鋼琴的手,修長且骨節分明,御江瀾注意到沈清澤無名指上的閃爍,是枚鑽戒,他們的結婚戒指。御江瀾想趁沈清澤不注意的時候摘了它丟出窗外,回過神的沈清澤卻在御江瀾搗弄的時候握起拳頭,不讓御江瀾有機會作怪。
被抓了個現行的御江瀾也沒打算解釋,下一瞬天旋地轉,他被沈清澤擁入了懷中,躺在沈清澤的臂彎。
“幹我幹得爽嗎?”沈清澤慵懶地問。
“嗯......挺爽的。”御江瀾誠實地。
“留下來陪我,以後我每天給你幹。”
聞言,御江瀾往旁邊一滾,滾出沈清澤的懷抱:“色誘對我是沒用的!”
沈清澤懶懶地撐起腦袋,凝視著目光閃爍的御江瀾:“你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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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祸蛇的光明
不知道是不是沈清澤在床上的表現太像條淫蛇,這天晚上御江瀾真的夢到了一條蛇。
那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沒有半分光亮,但御江瀾卻清楚地看見了盤臥在黑暗中的那條蛇。
那是一條巨大的白蛇,鱗片白得發亮,御江瀾依稀記得自己不是第一次夢見這條蛇了。他走向沉睡的蛇,不知為何,他對這條蛇有種異樣的親切感,明明他這輩子最怕的動物就是蛇。
白蛇似乎睡得很沉,御江瀾湊近一瞧,才注意到蛇的脖子上有枚黑色的項圈。蛇注意到了御江瀾的到來,緩緩睜開眼睛,金色的豎瞳直勾勾注視著御江瀾,彷彿在打量著獵物,然而蛇眼中的情感卻過於炙熱,好似有團火焰在燃燒。
緊接著蛇化形成了一個美人,擁有傾城絕色的五官,艷麗勾魂的桃花眼,如瀑傾瀉的烏黑長髮──赫然是沈清澤的模樣。白蛇穿的衣服很是清涼,只鬆鬆地著了件古人穿的雪白褻衣,袒露出了精緻的鎖骨,還有若隱若現的無邊春光。
白蛇對他的到來很開心,親密地擁抱住了御江瀾,喚的卻不是御江瀾的名字:“光明,你終於來看我了。”
御江瀾這才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著跟平常不同,也是類似古人的裝扮,一襲白底金縷龍紋的廣袍,御江瀾從蛇的眼中看見了自己的樣貌,他也不再是黑色短髮,而是留著一頭金色璀璨的長髮,眼睛是天空般的湛藍色。
怎麼回事?
御江瀾愣愣地任由蛇摟抱著自己,蛇察覺了異狀,好奇地從他的懷中抬起眸子:“光明,怎麼了,為什麼不話?”
“你究竟是誰?”御江瀾一把推開白蛇,警戒地瞪著對方,“為什麼我會夢見你?”
“夢?”白蛇困惑地歪著腦袋,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半晌,他想通似地綻出絕美的笑靨,“這樣啊,你作夢夢到我了。”
他忽然湊到御江瀾跟前,又一次環抱住御江瀾的身子,無比愛憐地:“你夢裡有我,這樣真好。”
“你是屬於我的光明,我的所有物。”蛇,“我死都不會放過你。”
御江瀾猛然睜開眼,映入眼簾的熟悉天花板讓他不自覺鬆了口氣。他神情複雜地轉過頭去看熟睡的沈清澤,一定是沈清澤對他使用天賦的後遺症,才會讓他做夢都會夢到沈清澤這個禍水。
雖然御江澈過御江瀾可以隨意使用這座宅邸的娛樂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