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臺。更何況,”沈清澤頓了頓,“除我之外,白梟裡還藏著一個近神者,你毫無勝算。”
御江瀾挑起眉毛,雙臂環胸:“撇開原罪不談,全帝國上下只有七個近神者,你從哪找到第八個近神者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少逗我笑了。
近神者的存在是帝國的最高機密,研究院五十年來一直都有在製造近神者。從研究院秘密進行的人體實驗中製造出擁有異能的孩子,依照其異能強度為其賦予實驗品的編號,進行洗腦教育,等這批實驗品長大後,再讓他們團體廝殺,場上最終存活的七個的實驗品就是新一梯的近神者。
培養一梯近神者需要十到十五年不等,在這五十年間征戰全世界,人人聞風喪膽的聯邦魔女御鳶就是初代近神者,當年她殺光了除她之外的所有實驗品,並憑藉極其恐怖的天賦摧毀了大半研究院,帶著年幼的御梟離開研究院後就銷聲匿跡,再次現身時她已然是統率聯邦的最高元帥,戰無不勝,又被世人稱為開闢的帝王,如今有實力與聯邦一戰的只有帝國,也只剩下了帝國。
為了避免再製造出御鳶這種不老不死不滅的怪物,御無傷在製造後續幾梯近神者的時候選擇改變方針,加強了針對實驗品的洗腦控制,直到最新一梯的時候又出了亂子。御無傷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雙胞胎的其中一個會在睜眼的同時覺醒異能與記憶,並在年僅五歲的時候奪走了他最心愛的光明神轉世。
御江瀾不清楚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歷史,他只知道自己天生就擁有異能,不需要藉由禁藥進行後天覺醒,雖然他這異能雞肋得很。在被御無傷接回研究院的時候,御江瀾就被告知自己也是近神者,按理來他應該也跟其他實驗品一樣要走正常程序,進行團戰,或者跟這屆任何一名近神者捉對廝殺,勝者為王,可御無傷卻告訴他,天生就覺醒異能的孩子跟那群實驗品不同,不需要經過任何測試,生來就已經獲得了近神者的資格。
“那麼沈清澤呢?”
“沈清澤也是如此,更甚,他是這梯近神者中最強的。”
“比暴怒還強?”暴怒是近神者的領袖,一個冷漠的黑長直小姊姊,全能型的近神者,不論單兵作戰還是團隊作戰都擁有出類拔萃的表現。
“比暴怒還強。”御無傷,“甚至能夠與原罪匹敵。”
御江瀾托腮打量著沈清澤:“你跟白梟那個近神者,誰比較強?”
“他服從於我,你覺得誰比較強?”
“行吧。”御江瀾覺得自討沒趣,草草結束了這個話題,反正再弱都比他強,他真不知道他這天賦有何用處,他不像暴怒全能,不像嫉妒精通醫毒,不像貪婪擅長黑科技,不像色慾能夠蠱惑,也不像暴食擁有絕對強大的物理輸出,更不像沈清澤只消一眼就能操縱人的精神意志。
御江瀾嘆了口氣,他怕不是個假的近神者,他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過目不忘跟複製能力而已,這天賦簡直菜得不行。
下了車,跟沈清澤走進公司大樓的御江瀾一直在懷疑人生,搭上電梯之後,他的注意力被轉移,他開始好奇白梟是群什麼樣的人,根據研究院掌握到的情報,白梟是個規模不大的組織,但成員人均無期起步最高死刑,其中又以曾露過臉的陳子宇最為出名。
陳子宇是帝國南境監獄的死刑犯,長著一張俊臉,笑起來跟鄰家大哥哥一樣溫暖,但是殺人手段極其喪心病狂,曾在帝國邊境的金三角地帶當過雇傭兵,後來因為屠殺案被判處死刑,直接關進了南獄的一區監獄。
南獄跟一般監獄不同,關押的全是重刑犯,其監獄內部又分為一到七區,主打的就是叢林法則弱肉強食,殺人輪姦劫掠一切犯罪行為在南獄中都是被允許的,除非傷亡人數過多,否則獄警一般都是不會去管,七區的罪犯位在食物鏈底層,經常任人欺凌,一區的犯人則反之,他們就是監獄裡的規則。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御江瀾不由得想,要是能活捉陳子宇的話,不定他就有本錢跟沈清澤談判了。抱持著這個念頭,御江瀾在辦公室的門打開的剎那間猛然暴衝,鎖定目標後直接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