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行走在黑暗中的怪物。

【作家想说的话:】

寶子們球票票~~後面還有瓜瓜

【】隐藏的秘密

沈清澤沒告訴御江瀾的秘密有很多,其中一個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他瘋了。

禍蛇能夠看見平行世界發生的事情,祂知道另外那個世界的御江瀾受盡了什麼樣的委屈,痛楚,絕望,也知道祂在那個世界中嚐到了什麼樣的恥辱。

沈清澤以第三者的角度在夢境中冷眼旁觀著那個世界發生的事情,若是稱呼那個世界發生的事情為故事,那個故事的走向從一開始就與祂與光明所在的這個世界大相逕庭。

可悲可嘆,可笑可憐,那個世界的沈清澤非但沒有禍蛇的記憶,甚至還為了心愛幼崽的一句話封印了自己的異能,無權無勢,所以後來才會淪為任由權貴們刀殂的魚肉,害得那個世界的御江瀾險些遭遇不測,並在日後看著被下藥的他哭著叫喊,傷心至極。

醒過來的沈清澤臉上沒什麼表情,縱然知道了平行世界的這段故事,也不會影響他繼續疼愛御江瀾,相反,這更堅定了他絕不會讓御江瀾踏出這間屋子的決心。

沈清澤不在家的時候,御江瀾通常是在電影室裡打發時間,沈清澤收藏了很多電影跟電視劇的片子,御江瀾整理完家務後就會來電影室看一下午的片子,就彷彿真的置身在電影院一樣,一邊喝著可樂,一邊吃著甜甜的焦糖爆米花。

御江瀾曾在電視上看過視頻軟件的廣告,但他提了幾次想買電腦追劇,都被沈清澤無情駁回,就他擁有的手機都是沒網功能的觸屏式手機,除了桌面的幾個內建軟件,御江瀾唯一的聯絡人就是沈清澤,也只有沈清澤知道這世上有他這個人。御江瀾在成年前都一直在摸索鎖鏈的長度,鎖鏈很輕巧,最長卻只能讓御江瀾走到玄關前的走廊,長度是被特別設計過的,既給了籠中鳥離開的希望,卻也殘忍地讓牠意識到自己根本飛不出籠子。

不過這隻籠子裡的金絲雀被調教得很乖,牠被灌輸了太多扭曲的知識,長久下來牠根本就不敢飛離籠子,去追尋自由遼闊的天空,甚至對牠的飼主極其依賴,已經是病態的共生關。

沈清澤回家的時候,御江瀾正在廚房做飯,陰影籠罩住了御江瀾的大半身軀,御江瀾雖然也不矮,有一米八,但是沈清澤比他更高。御江瀾感覺到肩膀一沉,沈清澤像隻好奇的貓咪把下巴擱在了他的肩膀上,雙手順勢攬住了御江瀾的腰肢,這是一個極度親密的姿勢,長久的習慣讓御江瀾意識到沈清澤在跟他撒嬌。

“我回來了。”沈清澤把臉埋在了御江瀾的頸側,蹭了蹭,“你都不來歡迎我。”

“我正在做飯呢。”御江瀾將鍋子裡的荷包蛋翻面,但翻面的時候鍋鏟戳到了蛋黃,荷包蛋破了,黃色的蛋液流了出來。御江瀾嘴角抽了抽,“清澤你乖啦,先去客廳看電視,晚餐很快就好了。”

“嗯。”沈清澤在御江瀾看不見的地方露出微笑,他很享受這種生活,一個只有他與御江瀾的空間,家庭,不再有任何外人來打擾。沈清澤鬆開了御江瀾,問:“今天在家有沒有乖乖的?”

沈清澤每天回家都會問這個問題,這就像是一條引線,若是御江瀾的回答不順沈清澤的意,那麼埋藏的暗雷就會爆炸,砰,把平靜卻扭曲的日常轟個粉碎。

御江瀾熄了火,反過身,踮起腳尖,給了沈清澤一個親吻,明明參透一切,卻還是為了維繫這平凡的日常而故作無知無覺,笑著:“當然有呀。”

沈清澤摟住御江瀾,給了對方一個纏綿的深吻,像是在獎勵聽話的愛侶,直到御江瀾有些喘不過氣,沈清澤才鬆開他,眉眼微彎,宛若溫柔的丈夫:“瀾瀾真棒。”

分開的唇瓣還牽著一縷淫穢的銀絲,御江瀾臉紅了下,背過身去把荷包蛋裝盤,半是羞恥地把盤子遞給沈清澤:“清澤,拿去放餐桌上。”

今天晚上的新聞還是跟前幾天早上一樣怵目驚心,犯罪組織白梟跟其他黑道的衝突升級,甚至猖狂地闖入帝國三大黑幫之一的血狼,用霰彈槍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