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陰莖抽搐著噴濺出了一股股濁白的濃精,沈清澤也在同時得到了乾高潮,大腦舒服得一片空白,表情也是如此,只剩下純然的快樂。

緊接著一陣陰影籠罩住沈清澤,御江瀾欺身壓上了他,雖然御江瀾矮沈清澤個七公分,撐死一米八,但要遮蔽住燈光也是綽綽有餘。御江瀾俯身親吻著沈清澤的頸項,喉結,雙手曖昧地撫摸著沈清澤的身子,沈清澤沉迷在御江瀾給予的溫柔中,一時間忘了讓御江瀾這個初學者把穴裡的跳蛋拔出來,等他反應過來時,御江瀾已經挺身幹進了他被電得滾燙的小穴中,碩大的陰莖把跳蛋推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沈清澤瞪大眼睛,腿根止不住地顫抖,過激的快感讓他叫都叫不出來。

“太深了嗚......”沈清澤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爽哭的,爽死了,一遍遍地向御江瀾撒著嬌,“瀾瀾,瀾瀾......”

然後他們幹了個爽。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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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碩的按摩棒(足交/射尿)

御江瀾雖然看似人畜無害,但多少還是有點鬼畜在身上的。

後來御江瀾食髓知味,又找沈清澤玩了些PLAY,包括但不限於龜頭責罰──讓沈清澤不斷射精,射到最後整個人都在發抖,哭泣著不行了,要壞了;或是拿尿道按摩棒插在那根脆弱的陰莖裡,一邊讓按摩棒電擊敏感的尿道,而他則一邊從後面狠狠幹哭沈清澤,諸如此類的。

沈清澤在床上簡直就是水做的大美人,御江瀾每一次跟沈清澤玩PLAY都能把沈清澤玩到一邊高潮一邊哭,有一次操得狠了,沈清澤像隻貓一樣忍不住咬上御江瀾的肩膀,咬得很狠,御江瀾的肩頸處都被咬出了一圈泛血的牙印,被操懵的沈清澤後知後覺地回過神,迷戀地舔舐著愛人淌出的鮮血,又一次被粗長的碩大狠狠貫穿了後穴。

“瀾瀾,瀾瀾,我真的好愛你......”

沈清澤在床上最常的就是這句話。每一次被肏到意亂情迷、神智不清時,沈清澤總是會吐出這句話,御江瀾雖然背得滾瓜爛熟,但他的心裡甜得不得了,他想他跟沈清澤或許就是天生一對,兩人注定要在一起度過一生的。

打從御江瀾有記憶起,沈清澤就陪伴在他身邊,雖然沈清澤從不讓他踏出家門一步,甚至是拿鍊子拴住他,但他相信沈清澤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他,為他好,讓他免於遭受外界的一切傷害。

御江瀾也愛沈清澤,他們兩情相悅。;;7969铑阿咦.裙

時間就這樣日復一日地流逝,沈清澤主外賺錢養家,御江瀾主內操持家務,御江瀾不知道沈清澤是做什麼工作的,但有時候他總是能從沈清澤身上聞到很重的血腥味,御江瀾以為是沈清澤受傷了,但沈清澤笑著讓他別問,眼中幽光流轉,御江瀾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像個賢慧的妻子一樣問沈清澤今天晚上想吃些什麼。

某天沈清澤想玩道具PLAY,御江瀾理所當然地配合了他,給沈清澤做好清潔後,御江瀾把這身材精瘦的男人從浴室抱回了床上,沈清澤懶懶地偎在御江瀾懷裡,享受著心愛珍寶帶給他的溫暖,鼓動,心跳,只屬於他的一切一切。

在沈清澤無節操的引領下,御江瀾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跳蛋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處男,現在他在床上跟沈清澤都玩得很花,御江瀾從道具箱裡挑出一根按摩棒,那根按摩棒是紫色的,尺寸粗長,表面布滿了可怖的疣,御江瀾給按摩棒消毒好後就往它身上倒潤滑劑,期間那妖孽的美人一直在用他的腳逗弄著火熱的陰莖。

“清澤,別鬧......”御江瀾的聲音啞了幾分。

沈清澤見狀玩得更歡,笑得像條毒蛇,他白皙的腳掌摩擦著男人脹紅的肉棒,他在給他心愛的丈夫足交。沈清澤用瑩白的腳趾按摩著熾熱的陰莖,甚至惡趣味地用指甲去摳弄歙張的馬眼。御江瀾的鈴口冒出動情的前液,頭上也冒出了冷汗,心想待會絕對不輕易放過這個淫亂的變態。

粗長的肉棒劇烈地彈跳幾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