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隐秘些。”

刘育还光溜溜的,葵荷没给他披衣,就把他抱回了他的卧房里,走前,左莲说,“请葵太医给他上点药吧。”

…………

刘育醒来,就看见床边的葵荷,他表情迷茫了片刻,思绪才收拢回来。

他被人给肏哭了,神志不清地乱说荤话,喊左莲哥哥,种种,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实在是没想到他也会有今天,刘育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痛,里头好像憋了一股气,出不来。

葵荷见刘育的脸渐渐变得扭曲,就捏了捏他的手指,笑着说,“怪不得你喜欢在初次时用药,滋味确实要好上许多……”

刘育浑身酸痛,一动就牵扯到私/处的伤口,下不了床了,葵荷端了药来给他喝,刘育咬着牙抠着床单,眦目欲裂。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刘育嗓子昨夜里喊哑了,此时发出来的声音,又低又哑,加上音调奇怪,听着就像个老头发出来的。

葵荷把药勺塞进他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里,刚一塞,就被刘育吐了出去,因为动不了,那口吐出去的药就吐在他下巴那,流了他一脖子的深褐色药汁。

其实刘育想吐在葵荷的脸上,但他现在只是能够动动自己的手指,所以吐不着而已。

葵荷搁下手中的碗,拿了块白布给他擦下巴和脖子,擦好了,就掐开刘育的嘴,给刘育喂药,边喂边说,“这是治你厌食的药。”

刘育不信,但他的嘴被掐着,不想喝也得喝,只是,他的目光越来越毒辣,不肖想都能知道,他一定是在想到时候要用什么手段弄死葵荷和左莲。

不过葵荷仍是面色平静,给刘育喂完药,他就走了。

世子那边,一早就派了人去打听蓟州有几座寺庙,在哪里,又把左莲的画像贴到草市的告示榜上,让蓟州的百姓也帮忙找,悬赏有五百金。

这两日,世子都没看见刘育,说是身体不适,所以去静养了两日。

居灶君里头也确实每日都有散着苦味的药汁被端出,这些药,刘育每日只喝一半,因为他嫌苦还怕苦,稍微喝多了就会反胃。

辰月九,刘育才终于能下床。

这两日,一直有百姓来刘府,说是来提供画像上的人的消息,世子满怀期待地一个一个请进来面见,但这些百姓口中的消息都模糊不清,说完了,还会问世子,他说了这么多,能不能赏他些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