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试图离开他一些,裴钺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 身子往后一仰, 彻底舒舒服服躺了下去, 舒筠就这么重新跌落回去,差点叫出声。

又饿又困的姑娘,睡意是没了,饿感却因他的缘故越来越盛,自然也就没什么力气可言,她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眼神湿漉漉的,也试着谈条件,

“我...我告诉陛下,陛下就放过我吗?”声音不像是说的,倒像是溢出来的,柔柔弱弱,格外可怜。

裴钺听着这语气倒真像是她的诡计,

他眼底带着些许出人意料,“你先说,朕听得满意了,便放过你。”

舒筠信了他的话,尽量让自己集中精力回想上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