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葑麟红骚的舌头像蛇信子,勾走要滚落的唾液,又咕咚一声咽下去,回过头,干净明亮的眼睛里并存淫靡与天真,被操傻了似的,懵懵懂对他含混呢喃:“进得好深,怀孕了,阿哥又要给你生baby。”
麦葑麟天真得要命,当真对麦峦雄的所谓领养麦宣歧回家给长子作伴的说辞深信不疑。
这种鬼都不会相信,稍加调查便会戳穿的稚言蠢语,却让麦宣歧乘虚而入,将心与面孔同样软似菩萨的麦葑麟哄骗上床,又瞒着麦峦雄,偷偷为他生育一女。
时至今日,麦葑麟还以为麦宣歧与他毫无血缘,心安理得与弟弟苟合。
麦宣歧深深看他一眼,不讲话,伸手扒开他两瓣儿屁股,露出来的肉洞被操得肿,骚肉外翻,一收一缩地像朵泡水肿胀的花,中间插着麦宣歧筋肉可怖的粗大阴茎。
他忍不住,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
操出来的肉圈缩进去穴里去,又吐出来。
麦葑麟尖锐浪叫一声,软下身体掉出栏杆外,摇晃、模糊的视线里水晶吊灯还亮着,父亲与继母正交换戒指。
他登时面色苍白,又在下一刻被紧紧箍进滚烫胸膛里去。
“我抓住你了。”
麦宣歧又盯住麦葑麟惊慌的眼睛,眸中寒星闪闪,笑兮兮对他说了一遍:“阿哥,我抓住你喇。”
麦葑麟心神未定地回头看他,眼睛里情欲驱散,只留下高潮后的缠绵与心喜,他伸长手臂,揽住麦宣歧脖颈,攀住他肩胛,靠近麦宣歧怀抱里。
麦宣歧胸膛宽厚结实,很热,麦葑麟听着他咚咚跳动的心脏,与他缱倦低语:“阿哥bb,bb阿哥。”
麦宣歧总爱叫一些古怪词语,又叫阿哥又叫bb,怪里怪气,人伦颠倒。
他小孩子似的,把文与字在唇舌间变幻、把玩,讲完,又被自己独创的字词逗笑,跟女儿一样幼稚。
但麦葑麟还是柔声应下,骨薄皮软的手抚摸麦宣歧脸颊:“瘦了,让你不要那么累。”
麦宣歧咧嘴一笑,把麦葑麟拉下地,手覆盖哥哥手背,啄了下他掌心:“在英国见不到你,便想你想得食不下咽,日思夜想,大佬你要负责哦。”
麦葑麟接过他递来的衣服,被麦宣歧一件件脱掉,又被麦葑麟一件件穿上,瞪他一眼:“你惯会油嘴滑舌,我负咩责?我看你胆子愈肥,不顾场合,阿爸今天大婚,你还乱搞,惹我怨你。”
麦宣歧便捉住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抽一下,麦葑麟冷不丁一愣,急忙收回手:“打痛了吗?”
麦宣歧混不吝似的,又弯腰。
他身量快一米九,遮住大片视线,把麦葑麟圈进阴影中去。
麦宣歧很快地在麦葑麟眼皮上啄一下。
麦葑麟还是瞪他。
麦宣歧重重吻他鼻尖。
麦葑麟继续瞪他,看着麦宣歧发亮又漂亮的黑眼珠,好像一颗未经雕琢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