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着他的神情,错过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后一丝一毫的表情。

火热难明,掺杂着几分羡慕与嫉妒,让他底下硬的发痛。

这个长着女人逼的骚货心里估计眼巴巴缠着他的东西,那又爱又恨,又怜又怒的模样,巴不得这玩意儿长在他的身上,后面的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更让人想草他。

没了布料的遮挡,脚掌毫无遮掩的和滚烫的柱身相触,脚底的嫩肉踩着流水的紫红色龟头,将鸡巴踩的东倒西歪,气氛更添难言的淫秽。

裴瑜僵直着身子没动,他怕自己一动就忍不住抓着这撩拨他的骚货,就着这个姿势操起他的脚来,或许兴致来了制止不住,直接把人丢在床上,裤子扒了就干起来。

然后继续把那被他玩肿还没消肿多少的骚豆子揪出来狠磨,让阮时衡被玩的只能流水。

阮时衡也无所谓裴瑜动不动,像是来了兴趣似的乱踩着这根大鸡巴,当然了他可不能真的踩坏了这根馋着的宝贝,看似胡乱实则点火。

脚趾被染上了一层黏液,每一次磨过龟头或者擦过柱身,都是一种享受,但又更像是某种欢愉的酷刑,让人更加起火。

“果然是条贱狗,长了个狗屌。”

阮时衡故作咬牙切齿地说,神色厌恶鄙夷,可眼神却暴露了他的渴望与歆羡。

裴瑜不答,眼中暗流汹涌。

他在心里近乎淫亵的冷嘲,不长着这么一根狗屌,怎么能让母狗满意。

“上来。”

阮时衡点了点自己的床边,一副恩赐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