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痕,带来轻微的痛意,裴瑜被这痛意刺激的操干的动作越发狠了,他的嘴上用力一吸,阮时衡的叫声忽的高亢。

“被吸喷了……呜……啊啊啊啊……”

乳汁从奶孔里喷出,被裴瑜尽数吞咽下,他揉捏挤压着奶球,看着乳汁喷射在空中变为一道白线,又忽的坠落撒了阮时衡满身,漂亮的脸上挂满了恶劣的笑容。

奶水在腹部的线条沟壑处轻晃,像是稀释过的男人的浊精,裴瑜低头一点点舔舐掉,也舔过阮时衡每一寸身体线条。

阮时衡的意识朦胧,他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喝了药,舒服了他便叫,不舒服了便皱眉,此刻身体麻酥酥的,身上的人每一个动作都让他颤栗。

因为裴瑜舔舐的动作,下半身撞击的动作便停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谄媚的骚肉的讨好,那蠕动着的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像是一张张的小口嘬弄服侍着整根肉柱,完全呈现出主人的淫荡和饥渴。

粗大狰狞的肉棒安静地埋在火热紧致的穴道里,阮时衡似乎都可以勾勒出那契合进自己身体的里的大鸡巴的形状和上方凸起的筋络。

阮时衡觉得有些胀,但又痒的慌,和刚刚被操的挣扎不同,他现在倒也不觉得疼了,反倒是不满足于身上的人一动不动。

哪怕失去意识,阮时衡似乎也本能的掌握着怎么操控一个男人的性欲。

猛地夹紧的甬道吸的裴瑜头皮发麻,险些一时不防的精关失守,好在他竭力忍住了,但在回过神后有些恼怒。

“早知道你是个骚货,没插进去被随便摸摸就能喷水,今天开苞头一回,才挨操没几下,就知道怎么发浪了,倘若把你丢到青楼去,怕是也能把第一名妓给拉下来。”

裴瑜语气恶劣的嘲讽着,可惜阮时衡听不见他的威胁。

不过还好阮时衡听不见,裴瑜是断然不可能把这人丢去那种地方的,就他这种淫荡的性子,怕不是不消片刻就能对人撅起屁股晃着奶子求人操他。

这种贱母狗就合适脖子上戴着个狗牌儿被拴在屋子里被他一个人操,被操的奶水横流肚子里怀着小狗流着眼泪还要吃着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