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劲足,但他也不在意的去洗了澡,但这回,他将浴室门锁上了。
回到房间里的吕珊娜则是在郎驭关上门的时候就又掏出了手机,看到他将浴室门锁上了之后,她就不由皱了皱眉头,可紧接着她又看到丈夫拿起那把昨天自己母亲插进骚逼里自慰过的牙刷不知情的开始在刷牙,牙膏的味道覆盖住了那股不对的味道,所以男人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这更让吕珊娜内心焦躁难捱。
她起身,尤在自己的梳妆台翻箱倒柜,找到一瓶玫瑰色的香薰,她又翻出几根藤条放进香薰里,然后放到了郎驭睡的那头床头柜上,这瓶香薰也是她曾经拿下郎驭的大功臣,要让一个男人快速地对自己着迷,自然离不开床上运动,而她每次都会点这类的香薰,这种香薰的作用和她在浴室里放的那种不同,这种功效更加偏向于催情。
放完了熏香,吕珊娜还不停地又走到衣柜前,帮郎驭挑选内裤,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平日里她也会帮郎驭挑内裤,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可是,今天她帮他挑内裤却是为了让自己的丈夫出轨自己的亲妈。
可只要想到那些淫荡的画面,吕珊娜就控制不住地兴奋,她直奔自己给郎驭买的情趣类型的内裤,她选了一条白色冰丝半透明的网纱平角内裤,她甚至想拿全透明的,可她知道郎驭,至少现在的郎驭还是不能接受的,她将那条内裤放在床尾的坐塌上,然后又躺在床上,看起在浴室里洗澡的郎驭来。
而正泡在浴缸里的郎驭丝毫不知妻子为了他出轨可是费劲了心思,他此时问着那空气中若有若无但好玩的香味,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他强撑泡了一会儿,但自己身下泡在水里的鸡吧就像是潜伏在水下的毒蛇一般狰狞,丝毫没有消肿下去的趋势,这弄的郎驭燥热异常。
他伸手捏住自己的奶子搓揉拉扯,成功地感受到了那蔓延周身的电流,但这除了让身下的鸡吧更加兴奋,甚至今天刚被开苞的屁眼儿都开始难耐地张和之外没什么作用,他忍住身体里的燥热,索性直接站起身来,包裹上浴袍,连脸上冒出来的青黑一片的胡茬都懒得清理了。
他打开浴室门,看了次卧一眼,才又走到冰箱面前,打开了一瓶冰水,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感觉自己好似没有那么干渴了在走进主卧。
他这次倒是记得锁上了门,可听见门落锁的声音的吕珊娜确是眉头狠狠一皱,她按耐住继续装睡。
而进门来的郎驭直到将门落锁才彻底放松下来,他将身上的浴袍脱下,放在竖立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光着身子走进来,他走到床边,此时的他只顾着看妻子睡着没,再加上他此时已经很困了,晕乎乎的,也没注意自己穿的是什么内裤。
对妻子全然信任的他,也不曾低下头看那半透明的白色内裤在他身上几乎等于全透,他那浓厚的阴毛和粗黑的大屌,根本不是那半白所能遮挡的,那极其性感的白沙,覆盖在他那肌肉膨胀的跨部,兜住他那狂野的阴毛,甚至不少还残留在内裤之外,而他的鸡吧在那白纱的映照之下,更为诱人,一个凶猛的雄性穿上如此纯白诱惑的内裤,谁看了会不流口水呢。
而他无知无觉地,甚至还觉得今天的内裤好舒服,很透气,不闷人,他没有多想,因为他睡的那边正好就在靠门口的那边,所以他直接上床关掉床头的灯,也不盖被子,就这么躺在被子上,在已经在被子里睡的正香的吕珊娜亲亲一吻,便闭眼想要步入睡眠。
此时的郎驭其实身体已经很是疲累,再加上又饮酒了的缘故,以及其他的因素,尽管他体内燥热异常,可习惯忍耐的他还是很快地步入了睡眠之中。
而在一旁细细听着郎驭呼吸声的吕珊娜在判断着他是否进入了睡眠,直到他一如往常地四肢沉下,甚至发出了几声轻鼾,然后又归入平静,平稳地呼吸的时候,她就知道他睡着了,可尽管如此,吕珊娜还是又等了一会儿才起身。
此时的郎驭就像是中了麻醉的老虎,对身边的动情不知不觉,即使吕珊娜起身也没有吵醒他,吕珊娜松了一口气,她走出门,刚接好一杯水,正好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