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吕珊娜此时急迫地想要看到,如此享受男人抚慰的丈夫,身体此时处于极度亢奋的他,如果此时再多出来一个女人,在自己妻子的面前不仅被男人玩弄得像一个荡妇,还有被女人亵玩鸡吧,郎驭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呼吸急促、瞳孔紧缩地看着那已经到达郎驭身前的林青青,不得不说虽然林青青的身体看起来就是科技感,但是带来的视觉上的冲击还是极大的,无论是她那大如圆盘且极为饱满挺翘的奶子,还是那在水面底下隐隐若现的夸张肥臀,都在显示着这个女人炸裂般性感的身材。
但是对于这个女人,吕珊娜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喜欢的,她不是傻子,从林青青看郎驭的眼神,以及平日里对自己的有意无意的比较就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绝算不上友好,而到今天,当直击到林青青勾引自己丈夫舔逼,甚至故意刺激自己,那种明目张胆的恶意让吕珊娜一度仿佛看到了自己母亲是如何对待那些男人的妻子的,所以现在这种不喜欢的程度已经上升到了厌恶憎恨,但是这丝毫不耽误她看到这样一个自己憎恶的女人和自己丈夫有染的亢奋。
甚至正是因为看到一个自己十分讨厌的女人会触摸、亲吻、舔舐自己深爱的丈夫的身体,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反而要更为凶猛,他们之间的交缠越是亲密、越是激烈,吕珊娜心中的就越扭曲地兴奋。
就如同现在,她看着林青青那双手攀附在郎驭的大腿根上,那青葱手指和浓黑腿毛交缠,而那张白净的脸此时就凑在丈夫那血脉喷张的青红大屌面前,像是痴女变态一般地嗅着男人那下体炙热闷裂的雄性气息,她的那双眼狂热地看着郎驭那还在流精的鸡吧,她的脖子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扭着,那根红猩的舌头伸出,从下往上将那从肉棒上流下来的精液沿着那蜿蜒的痕迹全都舔入嘴里。
紧接着,那舌头挺起,舌尖像是挖耳洞的钻子一般在郎驭那狭窄深邃的龟眼儿里钻弄,将那残留在尿道口的精液全都吃进嘴里,那贪婪的表情就像是不放过骨头上任何一丢腐肉的秃鹫。
而郎驭作为那个被食用的人显然是很享受被吞噬的感觉的,那在他龟眼里直钻的舌尖就像是要钻进他心眼儿里似的,让他嘴里不住发出呜呜声,而他本来只是往后挺迎合着男人手指的臀部也开始不自觉地向前挺动,恨不得女人的舌头全都钻进他的鸡巴内部。
但他一动,那舌尖就因为被那大力的冲击撞得从那龟头上的小凹口中滑了出去,而紧接着男人饥渴的龟头消失在了空气中进入了女人那炙热潮湿的口腔,甚至因为郎驭的过激反应,那鸡蛋大的龟头直接冲入了林青青的喉咙深处,直叫女人的喉咙里顿时就被撞的发出作呕声。
林青青那被撞的扭曲丑陋的样子此刻却并不在吕珊娜的观察范围内,她的眼里全都是郎驭的样子,他因为强烈爽感而紧皱的眉头,那连古铜色的皮肤都压制不住的红色,那因为过度兴奋甚至呼吸困难而扩张的鼻翼,但更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是他那异于常人的过大乳晕甚至都开始肿胀充血而泛红,那乳尖上膨大裂开露出里面粉褐色的嫩肉,好像即将就要出奶一般。
毫无疑问,郎驭现在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甚至用兴奋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身体反应,吕珊娜贪婪地看着郎驭的反应,因为就算是她,也是第一次看见郎驭如此动情易感的反应,就像是急性过敏一般如此迅速强烈。
与此同时,她对丈夫的淫荡和敏感程度又有了一个更为清晰的认识,而和他的骚浪相冲突的是,他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中竟然还有羞耻和愧疚,所以,这就是说郎驭明知道他这么做是背叛自己、明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抑地去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