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手和腰部之上,疯狂地抬臀将那龟头狠狠地挤入郎驭喉咙的最深处,整个人就像是疯狂摆动身体的鱼一般,痉挛抽动地将那积攒已久的精华全都喷射给他心心念念的人。
“呃哦~~好爽,呃啊啊~~都喷出来了,好舒服,好紧,呜呜呜,喷给驭哥了,我在驭哥的嘴里射了,好爽,呜呜,”此时木安南不仅是肉体上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的,那可是他疯魔地意淫了那么多年的人啊,而且他现在还是有妇之夫,而他就在他妻子跟前的公园里被自己插着喉咙口爆。
而且,木安南看着郎驭那即使被深喉,但是不仅不觉得难受,还是极为享受般地吞咽着自己的精液的表情,瞳孔紧缩,鼻翼快速收放,就像是浑身有电流般地在激荡着,原来不仅只有他一个人是变态的,郎驭也是,他是真的很享受被自己的口爆还有自己精液的。
意识到这点的木安南极度兴奋到缺氧,处于高度敏感的他在那龟头再次遭受到龟头上传来的狠狠吸允,又迎来了第二波高潮,但那不仅仅是停留于肉体上的高潮,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颅内高潮,可见心理上的刺激是远高于身体上的刺激的。
那一瞬间,木安南就感觉整个身体都是漂浮着的,好像就在云端上,周围的一切都好像离他远去,只有那龟头上还在不断传来的吸允在维持着他的快感,让他没有那么快地掉落下来。而此时,他的整个身体也就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全然放松无力地垂下,或许这就是有人说高潮后的人就像是死鱼一般吧。
而从未经历过如此高强度刺激的木安南,在这次前所未有的高潮过后,鸡吧已经开始在变软,此时就处于一种暧昧的半软半硬的态度,而刚高潮过后的鸡吧本就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将那喷射到喉咙深处的精液全都吞咽下去的郎驭满足地将舌尖轻轻地贴上去,就好像是在奖励木安南一般,力度轻柔地延续着他的快感。
可就在木安南以为就这样要结束的时候,郎驭眼睛一眯,又裹住那被吃的早就变得深红龟头狠狠一吸,而那刚刚还像是死鱼一般躺尸的木安南立刻就像活鱼一般地弹跳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被人痛殴到腹部一般蜷缩着,他抽噎地又无力地抱着郎驭的头道,“不行了我,我不要了,驭哥,放过我,我不想要了,呜呜,龟头都要被吸破了,呃哦~驭哥,求求你,就这样啊,别吸了,呃啊啊~嫂子还在等你呢,我不要了,呃哦~”
可就算木安南提起了吕珊娜,郎驭也并没有放开他,反而因为想到了还在等他的妻子,呼吸变得更深,他整张嘴裹住他的鸡吧,就像是一个套子一般,上下摆弄着头套弄着他的鸡吧,每当那龟头冲入喉咙最深处的时候,就狠狠一夹,那舌头更是在他备受冷落的肉棒上滑动,直叫木安南不停吸气,哽咽着、哀求着说不要了。
6 妻子监控看丈夫口爆好友,桌下妻子踩好友鸡吧,丈夫刺激放纵
而木安南话中的吕珊娜此刻就在透过郎驭手腕上的监控器看着这一切,可惜那串手链一只被带在郎驭的手上,而且因为他的手不是抓着那根鸡吧,就是托举着木安南的臀部,根本不能看到郎驭深口木安南鸡吧的样子,更不能看到郎驭被口爆吞精的画面。
她只能靠听着那淫靡的口水声还有木安南疯狂地淫叫声来想象他们火热口交的画面,就在她被那淫乱的声音刺激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下楼跑到那树林里偷看的时候,郎驭那带着手链的手动作起来,而就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那让她心痒难耐地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