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他沦陷,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满足郎驭那饥渴的肠肉。
而现在在享受这木安南鸡吧的却是他的妻子,这叫郎驭心里不免升起了不满,他甚至想着,如果不是自己,木安南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妻子又怎么会享用到他的肉体,而木安南本来可以只是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现在他却要和妻子分享,看着妻子的阴道被那根鸡吧贯满,而自己现在却只能依靠木安南的舌头弥补那诺大的空虚。
越是这样想着,郎驭便感觉屁眼儿里的空虚越发难耐,那是木安南的舌头再怎么钻舔,嘴唇再怎么嘬吸,也弥补不了的空洞,这种焦灼刺激地郎驭再也忍不住地向前。
他又重新回到吕珊娜和木安南的交合处,他的舌头长长地伸出,直接在女人那肿胀的阴蒂上舔弄,并且更是看准时机,凑上前去就是对吕珊娜的阴蒂一顿猛吸。他另一只手更是绕到了吕珊娜的屁股后面,找准那满是淫液的屁眼儿,便开始摩擦,指间时不时地浅浅戳刺着。
而他的眼睛始终是向上,虔诚地、膜拜地看向吕珊娜,而吕珊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丈夫不仅如此卑贱地取悦着自己,还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心中的虚荣心不由被满足,就好像看到当初那个挚爱自己、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回来了一般,不过更加吕珊娜疯狂的是身下那汹涌的快感。
郎驭的嘴就像是牢牢地长在她的骚逼上,不管她和木安南干的再怎么激烈,都甩不掉,那如同跗骨之蛆般吸附在阴蒂上的嘴唇所带来的持续强烈的吸力,伴随着木安南那根巨屌在阴道内部抽插的冲刺压迫感,还有背后郎驭那插进肛门的手指搅动抠挖的快感,所有的这些刺激得吕珊娜眼前发白,那快感持续堆积最终在郎驭忍不住用牙齿狠狠地咬了她阴蒂一下,所带来的那顶级刺激之下爆发了。
那一瞬间吕珊娜就好像感觉到了一道极其汹涌的海浪将她击倒,她浑身都徜徉在那汹涌的波浪之中,她抱着还在她胯间嘬吸阴蒂的郎驭的头,下腹疯狂地收缩,嘴里的呻吟早就不成形了,只剩下无意义地啼鸣,直到最后,她整个身体向后无力地倒下,那根沾满浓白的淫液的鸡吧就这么从她那被插得大开的肉洞里拔出,一同离开的还有郎驭那吃得红润至极的嘴。
郎驭看了一眼那倒在一旁、呼吸急促、满脸红润的吕珊娜,立马就收回眼看向那被空出来的鸡吧,还有那现在完全属于自己的木安南,郎驭兴奋地指间都在颤抖,可是他还是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正闭着眼好似在回味的吕珊娜,这才又放心地回头。
只见他就像是吕珊娜一样跨坐在木安南的身体上,而此时的木安南早就被他们玩弄得浑浑噩噩,他只能看见那个高大、熟悉无比的身影又跨坐在了自己身上,紧接着自己那根刚从一个紧致炙热的肉洞里逃出的鸡吧又进入了另一个更加狭窄、滚烫的空间,要知道臀部肌肉本就发达,当木安南这样一根粗壮、弯曲的大屌进入到敏感的肠道所激起的条件性反射收缩又该是多么的强烈。
只见木安南被那肠道夹的竖起了身子就知道那快感是多么的强烈,他的眼神也恢复了一点清明,不多,但足够他看清面前的情况。
“驭哥怎么是你,你怎么……呃啊~~轻点,好紧,呃哦哦~~驭哥,不要,太紧了,好激烈,呃啊啊”木安南双手支撑在身后,好让他更看清楚郎驭是怎么坐在自己的胯上,用那紧致的屁眼儿吞吐自己的鸡吧的,他看到自己那根上面还沾染着白浊的鸡吧将那个菊花撑得褶皱都被碾平,每一次拔出,他都能看到那黏在肉棒上被一同带出来的红色淫肉。
而郎驭的鸡吧就在他的眼前那么一晃一晃,它是那么的巨大,那么的坚硬,就像郎驭这个人一般,如此坚韧挺拔,可是这样一个男人此时却坐在他的鸡吧上,用他的屁眼儿套弄着他的鸡吧,那里面柔软紧致的触感告诉木安南这就是你喜欢的郎驭,他隐藏在背后的样子是如此的淫荡,一个那么强壮的男人却是个喜欢被插屁眼儿的淫兽。
要知道在木安南所有的意淫和幻想中,从来没有想过郎驭是底下那个人,在他眼里,郎驭是如此的骄傲,是一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