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身体里就像是有什么在复苏一般地在疯狂颤抖战栗,本来柔和清润的面庞现在红润地异常,他发麻地双腿一步一步缓慢地向床头走去,尽管他的脑海里全都是那雪花花的一片,但是他并不敢看向“妻子”的脸。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所能看到的画面也越发清晰,但因为醉酒,就好像眼前被蒙上了一层面纱般,模糊但是更为诱人,邢泰铭双手颤抖地抱起小布丁他女儿的名字,看着那好似是被婴儿长时间的吮吸而弄的深红发紫的肥大奶头从那粉嫩的小嘴中脱离,他眼睛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躲闪掉,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那比钟珍大了不止一倍的深色乳晕。

邢泰铭抱着此时已经进入梦乡的小布丁将他放到了一旁的精致婴儿床里,看着那已经开始在皱眉并且在轻哼的小布丁,他立即走到床头将房间里的灯关掉,当整个房间里都基本上陷入黑暗,只有丝丝月光从飘窗上拉开的蕾丝纱帘渗透进来。

灯光的消失不仅带给了小孩子安全感,让她睡得更深,而且也让邢泰铭体内的性欲在开始疯长,好像黑暗就是天然的可以孕育一切不为人知、罪恶的东西,他双脚就像是粘在地上一般,明明他现在应该离开这里,去外面的浴室里冲个澡在沙发上渡过这一夜,不要打扰妻子和孩子睡觉。

可是邢泰铭今晚摄入了大量酒精,那些酒精早就被他的身体吸收进入神经中枢让其亢奋,再加上在他眼前挥之不去的那小小的婴儿吮吸着那比她头还要大的乳房的画面,刺激得他勃起、血管扩张、整个鸡吧肿胀发硬地生痛,就连他的意识都在抗拒地离开这里。

邢泰铭不由自主地看向床上那还保持着侧躺的人儿,尽管房间里光线暗淡,但他却好似能清晰地看到那露在外面雪白的巨奶,还有那沾染着女儿口水、被吮吸得鲜艳欲滴的奶头,男人的喉咙不自觉地下滑,浑身都在燥热发烫。

钟珍在经历了长达半年多的性爱空窗期,刚一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自己的亲弟弟解决生理需求,但是邢泰铭这个开过荤、尝过性爱之乐的男人却禁欲了一年,他可没有什么亲妹妹去解决性欲,所以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座沉睡积压已久但是被唤醒活跃的火山,那些压抑已久的性欲在酒精和刚才的刺激之下彻底反弹。

只见邢泰铭身体缓缓下沉,呼吸急促地就像是即将迎接一场斗牛比赛的斗牛士,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地跪在了地板上,身体趴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然后双手颤抖地伸到“妻子”那露在空气中的乳房上,只是轻轻一碰,他便被那手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征服。

“咕咚”安静的房间里骤然响起男人口水吞咽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也打破了邢泰铭僵持的内心,他想着自己这怎么能算是违背安拉呢,这是自己的妻子啊,他们已经有一年没行过夫妻人伦了,妻子也很想要吧,毕竟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她都是那么的热情,满足妻子的欲望是一个丈夫最应该做的事情啊。

邢泰铭心里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他的脸离那好似散发着奶香的乳房越来越近,直到他炙热的呼吸就这么打在了女人那雪白细腻、丰硕巨大的奶肉上,他的脸才停下来。

邢泰铭又吞咽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奶香,还有那从妻子皮肤上传来的一种独特的香味,但那味道和自己平时闻到的有些不太一样,邢泰铭没有多想,以为是妻子换了沐浴露或者什么的,而且他觉得这股淡淡的清香要比妻子之前用得那浓厚的香味更迷人。

在邢泰铭此时的认知里,面前这个安谧沉入梦乡的丰腴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钟珍,但是此时他那只试图触碰那雪白的巨乳的手却在不住颤抖,好似要触碰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别的女人一般,不敢下手。

而当他的手落到那柔软细腻的奶子上的时候,手掌心就像是触碰到了电流一般让他浑身酥麻,脑海里那根弦彻底崩溃,他眼睛一闭,头脑发昏、再无顾忌地直接张嘴一口含住那支棱在空气中肿胀发硬的肥大奶头。

那入嘴的奶头极具饱满感,就像是大号的奶嘴一般,让男人在吮吸的时候口腔能够充分地和那发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