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太久没经历过性爱了,钟正就像是绝情绝爱一般,根本不碰她,而她在钟正的面前就像是没有自己意见的保姆,她也拉不下那个口去要求钟正来满足她。

田淑秀感受着那嘴上传来的柔软湿润的触感,感受着男人在温柔吮吸她唇瓣的力度,眼睛里忍不住滑下一滴热泪,一个干旱多年的女人今晚终于迎来了男人温柔如同春雨般的滋润,尽管这一切都是田淑秀不知廉耻地偷来的,但她觉得值了。

“唔,珍珍,你嘴唇怎么这么软,好香,你换了什么香水,怎么这么香,唔,珍珍,把舌头伸出来,让老公吃吃你的小舌头,你不知道老公有多想你,唔,好软,”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根探出来碰到他唇瓣上的香舌给打住了,他大嘴张开顿时就将那根香软的舌头含住。

“渍渍渍”的吸吮声在这安静的只剩下一旁的婴儿的呼吸声的室内响起,伴随着那口水搅拌声的,还有那衣物褪下和被子交织而悉悉索索的声音,时不时还有男女那交织在一起的闷哼声。

田淑秀鼻子里不断吐出炙热的呼吸,她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探入了邢泰铭的口腔里,那个只有自己女儿的舌头进入过的地方,而她的女婿现在正像是吃着好吃的一般,缠着她的舌头,并且还时不时地深深一缩一缩地吮吸她的舌头,她的口水不断地被他的大舌掠夺,而她也不停地在吞咽着男人反哺过来的口水。

这让田淑秀想到了那次他只是触碰到自己的手,就一脸僵硬,还去卫生间洗手的事情,那种尴尬到现在她都还能记住,而现在他却极为渴求地吃着她的舌头和口水,甚至那双好看的手已经不住在她身上游弋,甚至已经探到她的腰间,想要脱下她的裤子。

田淑秀呼吸急促地顺从着邢泰铭的动作,让他剥下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褪下,她的手也没闲着,反而是着急忙慌地想要解下他的皮带,可没想到反倒是越急越忙,迟迟解不开,想想也是,田淑秀都多少年没解过男人的皮带了。

邢泰铭感受到腰间那又些凌乱无序的手,停下脱女人裤子的手,向上包裹着田淑芬的手带着她一起解开皮带,紧接着,女人就迫不及待地抽开皮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脱下他的裤子,就钻进了他的内裤里,探入他的阴毛之中,抓住那根肿胀的硬物就是一顿揉捏。

“呃哦~~珍珍,轻点,好爽,呃啊,”邢泰铭被那鸡吧上骤然传来的强烈快感冲击的忍不住放开嘴里的舌头,闭着眼睛享受着那身下作乱的手。

而田淑秀在黑暗中感受着手里那巨物的温度、硬度,尤其是那粗壮有力的茎身,里面就像是埋藏了几根有力的钢筋一般,还有,它是那么的长,能轻而易举地就冲到她肉穴的最里面吧,唔,受不了了,好想要。

田淑秀抬头,又主动地含住邢泰铭那微张的嘴,那个本来还握住他鸡吧的手抽出来,把男人那停驻在她腰间的手移向她的胯间,示意男人的手也该动作起来了,不能让他一个人爽。

邢泰铭的声音淹没在田淑秀疯狂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头里,他感受到自己手下那有些毛躁的触感,眉头忍不住一皱,好似有点不对,在他记忆里,钟珍的下体是光滑粉嫩的,怎么现在感觉是粗糙毛躁的呢?但是邢泰铭此时早就没有了清醒,虽然觉得疑惑,但是他根本不会想到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妻子。

他的手指陷入了那湿润的谷底,只是轻微一探,就感受到了凹陷处温热湿润的触感,甚至他还感受到了那肉穴在蠕动收缩着吸引着外来之物,邢泰铭被那手上粘腻的触感,还有女人那不住抬臀在他手上耸动的动作弄得身下的鸡吧抽动不已。

他再也忍不住地松开女人地舌头,整个身体向下,一口含住那柔软大奶上肿胀发硬的乳尖儿,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开始在那花谷中上下移动,将那花穴中流出的蜜液涂抹得整个都是,直到手指在里面行走再无阻力,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向下深深陷入那炙热潮湿、不住蠕动的肉穴。

“呃哦哦~~~”女人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地溢出唇外,田淑秀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剧烈反应而弓起来,她的下腹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