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第一位了,而那上头的肉体快感才是,那种落差感和妒忌感让她忍不住加大语气,甚至开始挑弄,“老公?!你怎么不理我,还有你怎么呼吸声这么大,你在干什么呢?”
在郎驭听来,这是妻子已经开始怀疑的声音,他忍不住后背忍不住发凉,害怕妻子知道自己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可是他停不下来,那里好热好紧,吃的他鸡巴好舒服,他真的好难受,感觉身下快炸了,在这种冷热交加和想要寻求快速释放的心理冲击下他拼命地顶跨,他想早点射出来结束这一切,可妻子的疑问就像那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告诉他他现在所有的猛烈快感都是他偷来的,妻子的一句话就能剥夺他所有的快感,让他之前所有的快感都化为泡沫,这种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更为冒险,更为猛烈,他就像那桌上的沉沦于翻盘的赌徒,他的堵住是妻子的信任,即使听到了暧昧的声音也不会怀疑自己,他已经彻底陷入肉欲中疯魔,珊娜,你等等我,我很快就结束了,我的鸡巴真的好爽,我好想射,射出来就好了,只会有这么一次,我们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你等等我。
吕珊娜听着手机扩音器里传来的越来越急促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微小但仍然能听到的女性作呕声,那种被他放在明面上的怀疑和背叛感让她整个人犹如箭在弦上一般,就等着松手,然后冲上天际,她知道这是郎驭故意让她听到的,没有做任何掩饰,因为一个一直十分相爱彼此每天都不分开的妻子突然面对老公在电话里不吭声,还有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那微弱的呻吟,第一时间不是怀疑男人出轨,而是他在自慰,所以吕珊娜接过了男人递过来的这张牌,她那不知是因为太过刺激还是轻哽而发哑的声音道,“老公,我怎么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你……,你在看小视频吗?”
那话犹如那根牢牢吊着那把达利摩斯之剑的绳子,郎驭知道他安全了,于是便像刚翻盘的赌徒变得更加疯狂,“呃嗯,媳妇儿,呃,你等我,我很快就好了。”郎驭如同吕珊娜一般,都已经箭在弦上,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前者以为妻子不知道再干什么然后打了这通电话,而他却在用刚从妻子母亲骚逼里拔出来的鸡巴又干进了她的嘴里,甚至妻子听到了那属于她母亲的呻吟,但却还是选择了信任自己,那种感觉好似他拿了一把刀生生地划开了他可在骨子里对妻子的忠诚,露出里面实则是肉欲和背叛的骨髓,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背叛,但他停不下来,他已经堕落到这肉欲之网中,甚至他的意识里已经烙印上了性欲的痕迹,离他成为性欲之奴那日又会有多远呢?
而对于吕珊娜,她再从看监控那一刻起,看到母亲扭开主卧的那扇门还任由事态发展起,就注定了她想看到这个结果,甚至她从母亲勾引丈夫,丈夫出卖身体背叛自己的过程中获得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她打了这个电话,阻止丈夫在母亲体内受精,但她亲耳听着面对自己疑问的沉默,只回以那喘息和女人的呻吟,那种感觉让她好像是受虐狂,她揭开肉皮露出那已经错轨的关节,她不加以纠正,反而又盖上了那层肉皮,在深刻地感受到那种扭曲感和疼痛感的过程中她感受到了那深入骨髓的刺激和快感。
电话里传来的是那轻微的电流声和二人心照不宣的沉默,吕珊娜看着丈夫抱着埋在他跨里的母亲的头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性套,快速抽插,而她在这种对母亲的凌虐,丈夫的出轨中手里动情自慰,二人隔空同步,最终,郎驭激射到那张被干得合不拢的嘴里,而吕珊娜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他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契合。
一场性事的告罄却宣告着未来注定不平静的生活的开始,同样也刺激着这对相爱的夫妻在性欲平息后那猛烈回击的内疚感和罪恶感,一场性高潮在过去后又能维系多久呢,很快吕珊娜就理性回升,她看着屏幕里的一切和丈夫的喘息声,他的鸡巴已经离开了母亲的嘴,母亲躺在地上大口呼吸,此刻她很害怕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今晚已经够多了不是吗?一切都该回到正轨上,她直接开口道,“老公,你结束了吗?我好想你呀,你过来找我吧。”
而同样从性欲里抽身恢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