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好,远离女色,你也不听,钟守你说说,你现在这样是不是都是你活该呢?”钟正慢条斯理的转过身来,双手交握揉了揉刚才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红酸痛的手,身上那本来扎在裤腰之中的衬衫也早就凌乱不堪,所穿着的那宽大的西装裤更是搬掉不掉的套在半个屁股和前面支棱起来的鸡吧上。

“爸,我都成年了,我难道没有交朋友的权利吗?而且她也不脏,今晚的事,只是,只是我喝多了,爸,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的,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吧。”人在被逼到一个地步的时候,只要略有胆性的人都会想要反抗,所以在听到钟正那毫无逻辑的批判的时候,钟守还是忍不住地申辩,可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想要摆脱这种困境,来硬的是不行的,所以他给这一切找了个理由,喝酒了,对,是喝多了。

“喝多了?”钟正看着那已经开始撒谎的钟守,嘴角的弧度上扬了一瞬,紧接着,他的整个身体弯下,半跪在钟守的腋下旁边的位置,他的脸缓缓地向钟守靠近,在后者极其惊惧的眼神中闭着眼睛深深地在钟守的嘴边吸了一口气。

但入鼻的根本没有任何酒味,反而是一种还未散去的女人下体的淫荡腥臊气味,这种味道让钟正的双眼顿时眯起,他的脑海中又回荡起那个女人风骚地淫叫声,霎时间钟正的呼吸就变得凌乱起来,他的左手兴奋地战栗,然后紧紧地又捏住钟守的下巴,让钟守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紧接着他的鼻尖又凑近闻了一番。

这下他不仅闻到了一股更为浓稠的淫液的腥味,还有一种尿骚味,钟正那眯着的双眼睁开,暗流涌动地看着钟守,“这就是你说的酒味,钟守你还在撒谎,做错了事不承认也就罢了,你还学会撒谎了,你是真的学坏了,怎么,你把女人阴道里面流出的淫水和喷出来的尿当作酒喝的吗?你闻闻你的嘴多臭。”话音刚落,钟正就又站了起来,又向外走去。

躺在地上的钟守满脸潮红、双眼惊恐地看着书房门外的黑暗,耳朵不放过外面传来的任何声响,直到“抨”地一声冰箱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之后,钟正的脚步声又由远及近地响了起来。

而很快,钟守那瞳孔紧缩的眼眸了又出现了钟正那拿着两瓶酒、浑身的衣物松松垮垮、额头头发凌乱不堪、就像是一个游荡的老醉汉一般的身影。

“爸,你拿酒干什么?”钟守语气颤抖地询问着,而他的心里却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儿子啊,爸爸这就是叫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酒,叫你以后不要钻到女人的胯间找酒喝了,”钟正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他为数不多的笑就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冷笑,可是现在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情十分不错,那双盯着钟守的眼睛亮的惊人,“爸爸不叫你知道什么是喝多了,你以后又还会撒谎拿这个骗爸爸,不是吗?”

“抨”地一声,那瓶白酒被钟正用牙齿咬开了瓶盖,而紧接着就被他极其强硬地灌进了钟守的嘴里,要知道那是一瓶度数不低并且容量不小的白酒,就这样被硬生生地一点又一点地灌进了钟守的喉咙里。

“咳咳咳咳咳……”屋内很快就响起了钟守疯狂地咳嗽声,他只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灼烧了起来,浑身都被那白酒弄的燥热不堪,而很快他的头都有点犯晕,他的脸也被那酒熏得通红,双眼含满了泪水,而那些被他吐出来的白酒就顺着他的下巴和两颊流的到处都是。

钟正看着那见底的酒瓶,满意地将它扔到一旁,然后又极为可惜地看着那流到地毯上的酒液,那些他是不可能去舔的,可是……,钟正又看向那些因为钟守的挣扎而流到他胸膛、腋下的酒,浑身就像是深处沙漠一般燥热干渴,尤其是看到钟守那深色诱人的肌肉上分泌出的汗液,还有那在液体之下显得极为诱人的乳晕和奶头,他就像是被引诱地入了魔一般,那个黑发和银丝相间的头缓缓低下。

“呃啊啊啊不要!!!嗬啊啊~~爸,你在干什么,停下来!不要这样,嗯啊啊!!!不要舔那里,好痒啊!嗬啊啊~~~不要吸!爸,呜呜,住手,我是你儿子啊,爸,不要这样,呃啊啊不要咬,好痛!”钟守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