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如铁的那根鸡吧。

而鸡吧上传来的快感也将被愤怒支配着的邢泰铭脑子里清醒了几分,他那白皙的脸此时通红异常,那双眼里更是充满了恨意和戾气,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田淑秀那张在自己的双手钳制之下越来越痛苦的脸和那鸡吧上穿来的快感竟然刺激得邢泰铭头皮都在发麻。

他那双紧紧地握住田淑秀脖子的手竟然都在兴奋地颤抖着,他呼吸十分急促剧烈,那根被夹在巨乳里的鸡吧甚至都忍不住在抽动,邢泰铭那双桃花般的眼里渐渐地充满了疯狂,那种疯狂里不再只是盛怒,而且还有一种极限刺激的性欲快感,那种情欲颜色沾染的是带着血腥的黄色,因为这种的快感的起源是田淑秀那快要窒息的痛楚。

“臭婊子,叫你勾引我,你对得起珍珍和小布丁吗?贱货,岳父没满足你是不是,竟然还把主意打到女婿身上来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骚的就像是发情的母狗,你这种人还配活着吗?”邢泰铭手上的力气没有丝毫松动,还在紧紧地握住田淑秀的喉咙,但是他的腰部却忍不挺动了起来,双腿收紧,将女人那爆裂的巨乳紧紧夹住,那根巨屌竟然开始主动地在田淑秀那如同海沟般的乳沟里开始抽动。

“叫你这么骚,操烂你的奶子,像你这么不要脸淫荡的女人,就该把子宫给割了,出来害什么人,臭婊子,干死你!”邢泰铭那平日里斯文至极的脸此时狰狞可怖,嘴里竟然还说出了如此残忍的话,可见他心中所承受的那些暴虐般的情绪是十分狂暴的。

但是邢泰铭能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一点也不突兀,要知道一个在平日里生活里,对自己那么严苛、一板一眼的人本来就是极为压抑、不正常的人,这样的人一直在用压缩机将所接受的所有都压缩成块,可当一天这个人的CPU出错的时候,那些被压抑的情绪便会反噬,让人疯狂变态,而邢泰铭就是如此。

“咳咳咳,呵呵,你掐死我啊,咳咳,到时候事发,我死了一了百了,珍珍和小布丁可不知道会怎么看你了,咳咳,”听到这里的田淑秀却突然不再挣扎了,她声音嘶哑着艰难地说着,那双眼里虽然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但是却还是直直地看着邢泰铭那双通红的双眼。

而当女人不再反抗,就好像是接受了这个命运,并且还在反刺一把,邢泰铭呼吸急促了一瞬,但不得不说,女人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邢泰铭的内心,让他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的牙齿紧紧咬住,甚至都能听到后槽牙激烈摩擦而发出的咯吱声,他的那双手又收紧了几分,女人甚至都被那加大的力度弄得脚尖都绷直、眼神都开始涣散了,可就在她即将要晕厥的时候,邢泰铭却猛然地将她放开。

“咳咳咳咳”,重获空气的田淑秀抓住那火辣辣的脖颈,激烈地咳嗽呼吸着,眼里满是生理性的眼泪,那一瞬她是真的觉得邢泰铭想要杀死她,但是没想到他最后还是保留了理智。

不得不说,田淑秀这个女人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仅在钟正的面前伪装了那么多年,并且在这种情形之下还能反将一军,而此时大口吸着氧的她,脸上竟是浮现了一股病态般的笑容,有句话说的是,“杀不死你的终将使你疯狂”,虽然这句话本不是放在这种情境里使用的,但是在此刻却极为有道理,因为正是邢泰铭这样疯狂的杀意反到刺激得田淑秀那疯狂的人格被激发了出来。

“呵呵,好女婿,怎么松手了,干脆掐死我啊,怎么,觉得自己被玷污了,昨晚在妈妈的骚逼里舔得满脸都是水儿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抗拒啊,就连最后睡觉的时候都要喊着妈妈的骚逼睡觉,明明就是自己好色,倒还怪起妈妈了,毕竟不是我把你弄进我的房间里的啊。”

田淑秀的头低垂着,黑色长发将她整张脸挡住,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听着她的语气,便知道那张脸上肯定也是一脸扭曲。

而本来抱着还睡的香甜的女儿已经走到门边的邢泰铭脸上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冷漠,刚才那极致的疯狂在他的脸上只剩下那脸颊上残留的红,他看了床上赤身裸体的田淑秀,眼眸了闪过一抹讽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