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还反了天,呃啊,放开我,钟守,爸爸的骚儿子,你忘记爸爸是昨天怎么教训的你的吗?爸爸的大鸡吧还没把你插够,现在都敢骑到老子的头上来了,放开我!”钟正被身上的重压和桎梏弄的满脸通红,他的头此时更是处于两个雄性的胯间,那炙热又带点汗气的潮湿、同时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让人胸闷气短的侵略性气味熏得钟正满脑子都是黄色性欲。
而钟守也没想到自己昨晚所有的忍辱负重想要掩盖的丑恶就这么轻易地被钟正说了出来,他那正在颤抖着解开皮带的手猛地一顿,然后接着像是掩饰什么似得,急不可耐地将邢泰铭腰上的腰带抽了出来。
“姐姐夫,快,把他绑住,他在说糊话,这不是真的,把他绑住,把他嘴塞住,一切就可以过去了。”钟守得头都快要低到地上去了,他丝毫不敢看自己姐姐的眼睛,生怕她相信了钟正说的话,然后像是看着变态般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