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触感提醒着他他在浴室里干了什么,而此刻,他感受到温棠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好像他现在离开她就会陷入崩溃,可妻子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么大的雨,她还在等我过去,她会不会担心自己。

这样想着,郎驭心里就十分着急,他扶住温棠的手臂,轻声说道,“温棠,你别害怕,应该是停电了,我就在这里,你坐一会儿,我要……”

男人的话还没说话,温棠就又加紧力度抱紧郎驭,嘴里软声抽噎道,“不,我不要,我害怕,你别离开我,你去哪儿带上我。”

无奈,郎驭也只有带上身上的树袋熊一般的温棠在黑暗里走到被温棠后来放在玄关上的包,想要去找包内的手机,在走动的过程中,温棠的腿跟着他的腿一起动作,难免磕磕盼盼,郎驭干脆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住想要快步走过去,可这样一来,女孩儿的胸就彻底地压在了自己腹部,甚至女孩儿那炙热的潮湿的呼吸也透过那棉布缝隙传导到他的乳头上,那感觉,和奶头被女孩儿吃进去一般,郎驭敏感地奶头立时就硬了起来,在走动的过程中,男人坚硬的乳头在磨蹭着女孩儿的嘴唇,身下的鸡巴不仅贴在她的下腹,那龟头更是埋进了女孩儿的奶子下面,那极为亲密的触感和快感并非出自郎驭的本意,可是却切切实实地发生了,甚至两个人在这种磨蹭之间产生了那种意会不明的火花和暗色暧昧。

虽然只是短短十几步,但二人却感觉好像过了许久一般,等走到玄关时,温棠早就已经嗅着男人那醉人的体温和雄性气味满脸酡红,她感受到嘴唇上那硬挺的凸起和腹部那如同发着热的棍状物体,便忍不住呼吸节凑加快,她只要一想到这抱着她的人是自己老师的老公,他们是那么的相爱,可是这个人现在却如此亲密地抱着自己,甚至他都起了反应,那鸡巴是那么的大和烫,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强健有力,那浓烈的男性气息,属于别的女人的男性气息彻底笼罩着自己,她只要想到自己现在所享受和陶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老师的,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沾沾自喜的偷窃者,便更让她刺激动情、不顾一切地想要得到这个有妇之夫。

郎驭此刻也感受到了女孩儿在她身上轻喘,下腹更是忍不住在她的鸡巴上磨动,他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制止,而是想着他不能给她妻子打电话,否则妻子再听见了,那么他无法再解释,这样的念头刚冒出来,他便到无比地羞愧,因为他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拒绝除了她妻子之外的所以女人了,他的身体告诉他,它并不排斥身上这个女性肉体,甚至它早就因为其而躁动。

如果说郎驭之前的越线是因为身体上那急剧要爆炸的性欲,那么他此刻的动摇便不只是身体上的动情了,他的心理也在动摇。将郎驭比作一个整体,他的体内是他的情感和肉欲,一直以来能打开他坚固心防的大门只有吕珊娜,可是郎驭是一个情感和肉欲在不断积攒膨胀的人,而且他的肉欲远远要比他对妻子的感情膨胀的更快,这就导致一旦有一个人撬开了那属于肉欲的那半扇心门,就会有更多的人可以通过肉欲打开他的心防,更为可怕的是,剩下的另一扇对妻子的情感之门也便不再是严丝合缝的,他对妻子的爱也会产生动摇。

就如同现在,郎驭在肉欲中背叛妻子,他因此感受到痛苦、愧疚,更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了对自我的厌弃和否定,原来他是一个如此守不住的人,他对妻子的爱是这么的脆弱吗?他是真的爱妻子吗?还是因为他爱妻子,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和情欲吗?在这种折磨中,郎驭碰到了温棠,他在她身上又找到了另一种不同的感觉,他能够感受到自己对于她这个人和她这个身体的悸动,她像一张温柔的大网将他罩住,一点又一点地渗透进郎驭的心防,而郎驭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那种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背叛还有心理上的背叛让他浑身战栗,原来他还可以更烂,更为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