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所有的疑问,他更害怕自己会露陷让妻子察觉,让妻子知道原来他是这么的肮脏龌龊。

但一条路总归有终点,从小区到吕珊娜所在的学校大概就是40分钟的距离,郎驭满脸僵硬地将车停在教师公寓楼下,此时大雨还在疯狂的落下,将绿化道上种植的橡树的那绿油油的树叶刮到车上。

郎驭的心此刻砰砰砰地快速地跳动着,他身上不仅残留着刚刚一场激烈性事所流下的热汗,还有因为想到接下来的一切而冒出来的冷汗,此时他的身上粘腻异常,不仅有汗水还有温棠的口水,甚至自己的鸡巴上还残留着温棠的淫液和他的精液,尽管他用纸巾草草擦了一下,可到底还是说不定有什么残留,而自己现在要带着这一些痕迹去见妻子,郎驭不免愧疚罪恶。

但他透过那大雨不停敲击的挡风玻璃二楼那唯一还亮着的那一扇窗,现在已经接近三点了,妻子还在等他,郎驭痛苦滴用双手蒙住了脸,狠狠擦了一把汗,便抓着旁边的包开门走了下去,他并没有打伞,任那瓢泼大雨冲刷着他的身躯,甚至他还故意停留了几分钟,任那刺骨的雨水洗去他身上的所有赃物和痕迹,直到浑身湿透他才走到楼道上二楼走去,他的身后留下了那一路水迹。

“咚咚咚。”声音并不大但沉稳有节奏感的敲门声让摊躺在床上的吕珊娜径直竖起来,被汗液和泪水浸湿的头发沾染在她因激动、痛苦、兴奋而熏红的脸上,她看向那门口,咽了口口水,似是惊讶郎驭竟然还来找她了,她以为他今天不会来了,可她又在想着他怎么还敢过来,在刚刚又出轨了一个女人的情况下还这般马不停蹄滴过来,他怎么有脸?

可是越是这样,吕珊娜就越感受到刺激,她起身下去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可却丝毫不影响她此刻内心的火热,边走甚至她还在想,老公的身上会有那个女人留下的痕迹吗?他的嘴会不会被那个女人吃的都肿了?他的鸡巴上是不是还沾着那个贱人的骚水?种种猜疑刺激地她呼吸急促。

吕珊娜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门看到男人此刻的模样,门把手扭动,门外的狂风吹进来,似乎还带着那一种陌生的清香,吕珊娜瞳孔紧缩倒映着门外那高大的、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身影,可此刻他穿着自己从没有见过得衣服,浑身湿淋淋得,竟然让女人感到陌生,可下一瞬,吕珊娜却不顾那浑身湿透得衣服,冲入郎驭的怀里,嘴里啜泣道,“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和温棠的冲入怀里的感觉完全不同,自己妻子的身体在郎驭抱来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和完完全全的爱护感,他是深爱妻子的,他曾发誓要做那个永不伤害她、爱护她保护她一辈子的人,可是今天……,想到这里,郎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手上却是紧紧抱住了吕珊娜一瞬,然后又把她拉开,温柔地说道,“媳妇儿,我,我身上湿透了,你别碰,小心着凉。”

可听到吕珊娜的耳朵里,她却在想,到底是因为湿透了被让我碰,还是因为怕我发现什么了才不让我碰,但她却是听话地退开,委屈抱怨道,“老公,你怎么才来,我好怕,你身上怎么湿透了,你没打伞吗?你快去冲澡吧,现在来电了,应该有热水的。”

郎驭这才知道原来吕珊娜这里也停电了,而他在停电的时候却在和妻子的学生交媾缠绵,强烈地愧疚感让他沉默、顺从地听着妻子的话进了洗漱间,他刚把上衣脱下,想着这样也好,把自己洗干净,媳妇儿也不会发现一些不好的东西,可他刚脱下上衣,还没脱下裤子的时候,吕珊娜进来了,她拿着两条干净的浴巾进来,极为自然地对郎驭说,“老公,我也没洗,这么晚了,我和你一起吧,然后可以早点谁叫。”

放在平时郎驭巴不得自己媳妇儿和他一起洗澡,但此时他却僵硬地不敢动,这个浴室里因为吕珊娜也很少住在这里,所以并没有安装镜子,所以他不确定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但现在媳妇儿已经进来了,郎驭紧张地盯着吕珊娜一举一动,见她一如往常地进来挂好浴巾,便不好意思地转头背对着他脱去衣物,是的,即使结婚一年了,吕珊娜还是会偶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