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过来,蒋提白感应到视线,终于也瞄她一眼,看完他就淡漠地收回视线,随即玩味地笑了。
他唇齿间露出一线白森森的光泽,好像他不是在笑,是准备咬人一样。
欧文在玩家们快要吃人的目光下打圆场,恭敬地看向那名女玩家,说:“这样的规则,只有客人们自己来定了。”
“有意思啊,”褚政看看蒋提白,又看看边缘那几乎被自己全然忽略的女人,心中隐隐有激动升起来,但为了不被蒋提白记恨,他只能天真地询问:“你这么说就也太狡猾了,这样吧,能玩多大,你给一个上限?”
欧文没有回答,只是笑笑又鞠躬,看向其他玩家。
“不然我先说一个数字……”褚政急不可耐。
忽然,另一把柔弱无害的声音打断了他:“两百红筹码。”
褚政一噎,包括他在内,所有玩家都震撼地看向那个女人。
怪不得这女人之前一直安静,现在却突然开口,原来是已经被刺激得精神不正常了!
匿名期的新人,张口就是两千万生存点的筹码,她有吗?
这女人恐怕在外面是有钱人,所以现在彻底分不清现实和游戏了吧。
而这么一个疯女人,还在这里浪费他们的宝贵时间,更加有罪!
最初反驳她的男性玩家屁股针扎一样坐不住了,猛地起身,一手已经张开,眼看就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记耳光,褚政忽然拍手:“不错,好主意,那我加码,就加两百红筹码!”
也是两千万?!
除了蒋提白外,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偏偏褚政还在煽风点火,“客人这么加码,欧文,你是不是也要拿出诚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