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是屈服于李平川的身体和脸的。

这点没有人能比得上。

他的骨节很锋利,贴合到早情最敏感又鲜少被异物触碰的地方,不疼,但是已经预知了什么,还是循序渐进的,可她还是害怕,害怕这些年在床事上没有半点长进,而李平川已经身经百战。

让他看笑话。

早情抱住李平川的脖子,半坐在他腿上,在被他亲吻到失神的时间里,穴口那条许久没被侵入的缝已经湿到绵密,摩擦到布满经络的柱体时,浑身的毛孔都在紧缩,渴望被爱抚,被亲吻,被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