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想型,而在她出现后每一处无限贴合他心的完美情人。
但这一切并不值得他飞蛾扑火,毕竟情欲在他的人生来说只是一小部分,还是容易坏事的那部分,即使摈弃了也不可惜。即使是真的罂粟,在他这里也没有上瘾一说。
他有心贪图这样一个没主的女人,但如果对方心有所系,那以他的骄傲还真不屑于强取豪夺。
他的骄傲在他发现她和纪兰亭的另有渊源时开始发作,而在被女人明显偏颇的表态后到达了峰值。且他芥蒂的点很特殊,他能接受不情不愿的沈琼瑛和被他算计坑了的兄弟纪兰亭做,却不能接受她心甘情愿和纪兰亭做如果不情不愿,三个人情欲堕落;如果他俩你情我愿,两个人有情,他这只剩下欲算什么?龌龊捡漏吗?
他最后看了沈琼瑛一眼,沈琼瑛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回避了他的眼神。
她的身体很不自在地躲避着纪兰亭的骚扰,可是她仍然把他紧紧抱着,似乎生怕周宇泽这个外人会来伤害他。
如果说刚刚问出那句话还只是赌气上头,那现在就是真觉荒唐动怒。周宇泽气得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僵硬的脸像是刚打了玻尿酸,一个表情都吝于做出,看起来有些皮笑肉不笑。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包间,并带上了门。
几乎在他离开的同时,沈琼瑛已经无力再抵制下身的冲击力,关门声彻底隔断了她的羞耻,她并不十分排斥在密闭的空间里,向这个真心实意的少年交付自己。
于是她顺从地放松了身体,打开了大腿。
纪兰亭粗大的阴茎在例行冲撞中敏锐地捕捉了机会,龟头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啊沈琼瑛惊叫出声,身子再无力支撑半坐的动作,无力软倒躺回地毯上。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心疼着问她摔疼没有,并且停顿半天等她适应;但现在的他并不觉得春梦中的她需要照顾迁就,反而趁火打劫,趁她摔倒又往里杵进去一大截。
慢点慢点啊沈琼瑛一直在喊,却无法唤起他的怜惜。
周宇泽留下的精液反而滋润着她的阴道和他的阴茎,在两人之间充当了润滑液。
纪兰亭没感觉到滞涩,于是对她的呻吟声充耳不闻,又蛮力往里没入,整个硬塞了进去。
啊!沈琼瑛额上沁出了汗,大叫了一声,像是被发情的野兽入侵了。
她只能由着酒意的麻醉放松身体,迎接他的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只有全神贯注打开自己,才能免于受伤。
恍恍惚惚中她也想知道:少年真正做起来是什么样子?他对她的真实爱欲有多强?他平时到底为她隐忍了多少?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不再抵抗,乖顺地摊开自己,随便他有多深多狠
纪兰亭完全之后,不管不顾地捣弄着她被撑到几乎快没了弹性的小穴,甚至因为他的酒醉,方向都不够准确,没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
若不是有之前的高潮打底和精液润滑,沈琼瑛早就撕裂了。
但即便是有所准备,在这样高强度、无章法的攻伐下,她也根本忍受不住,没多会儿就连接叫出声来。
有痛楚的呻吟,也有粗暴下的快慰,还有各种猝不及防的惊惧。
周宇泽靠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那些声音其实隔着这么道门已经微乎其微,只有在她高昂尖叫的时候才会泄露出那么一两丝,不明就里的人根本不明白什么意味。
但架不住他刻意捕捉,一会儿就把进展听得分明。
他一直没走,就这么贴在门上靠着。从她叫出声开始就想返回,又觉得自己并无立场和理由。
越想越觉不是滋味,凭什么?这女人连分个手都分不干净,搞得他上不去下不来?本来这么吃干抹净不用负责像是他划算,但他却觉得自己就这么被她甩掉又气走才是亏大了。
路过的古装侍女不时端着菜品果盘和酒水路过,他眯了眯眼:你们一个两个喝醉都有理由,还能再来一炮花好月圆,就我活该清醒被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