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面昨天被做狠了,还有些红肿。
今天不叫你疼,今天换我疼你他一边呢喃一边狂热地亲吻,吻到她无法发声,瘫软在床。
昨天是他心软没逼她承诺,今天他一定要她亲口答应为止。
身体涌上一阵强似一阵的情潮,她挣扎过,反抗过,拒绝过可是只换来了吻遍全身的温柔。
到最后他掰开了她的双腿,埋头吮吻着她的花谷。
他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每次用舌苔整面地碾过她的花缝、花唇和花蒂,又用舌尖重重在花蒂的核心撩拨。
不要这样不行不行她迷茫地半睁着双眼,去推他的脑袋:不要这样了我不要
不,你要。他一边替她做着决定,一边猛地嘬住了花核,一收一放。
啊!她推他脑袋的手软软的,根本没推动分毫就滑落。
下面被吸得好舒服,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像昨天一样落在他手里,她抬臀后退想要摆脱他的嘴。
他并没有制止她后退,可却乘胜追击,步步紧逼。
她每次刚用毅力战胜了感官,满头大汗撤退成功,就立刻被他又附上来吸住,到后来她挪动的位移越来越小,无力摆脱。
她动的同时,他还牢牢吸附着,含着她的阴蒂跟随她撤离,她不仅没能摆脱,反而因为这无处不在、紧追不舍的吸吮更丢了魂
等到她靠到床头退无可退,他也发起了总攻。
她瘫软着岔开双腿,死死贴靠着床头,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而他插入了两根手指,一边飞快顶弄,一边用力吸吮。
她的意志已经消磨殆尽,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死死咬着牙,眼神越来越飘散。
而身下双重刺激带来叽咕叽咕的水声,越来越大,代替她的喉咙欢快地响彻房间。
要不要?他用舌剥开了阴核的包皮,含住了最敏感柔嫩的真正核心,惹得她带上了幼猫样的哭腔,拼命想要合拢腿,却反而把他脑袋夹得更紧。
她呜咽着抓揉他的发:别折磨我最柔嫩脆弱的地方被含住了,甚至被牙齿轻轻啃噬,她浑身发麻,像是被微电流拷问着每一根神经,让她颤栗。
说要就给你更舒服。他的舌尖下移,在她微微失落之中顶上了她的另一处小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往里顶。
啊啊啊啊啊她说不出那感觉,那是她排尿的地方,那处比任何地方都更敏感无助的地方,现在却被人用舌头温柔舔舐着,甚至想要顶进去,她头皮发麻,口水眼泪都无意识流出。
还不要吗?他的手指狠狠往洞穴里刺入,越动越快,唇吻含住那一处尿眼吸吮起来,像是知道她快乐到极致时里面会喷溅出香氛撩人的透明蜜水。
要,要的她感觉到魂儿都被吸出来了,有什么汁液就要冲出小孔,飞入那个温暖火热的唇,她的意志彻底瓦解,一败涂地,整个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虚脱地举着白旗:给我!快给我!
看清楚了,狗屁的伦理道德!是你儿子我用嘴和手才让你这么舒服!你要就得要我整个人!
不不是她流了满脸的泪,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激动的,抑或是绝望的。
然而他却停止了动作,直起了身子:不要就到此为止。
沈琼瑛要被那差点圆满的失落逼疯了,她再多一秒就能融化在他的口中,她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扭动着身体妩媚哀求:宝宝快给我
她不同寻常的妖娆足以收割任何男人帮她满足,但沈隐此时心肠比谁都硬。
你要不要我?你想清楚了!他逼问着她。
沈琼瑛脸上闪过挣扎,她甚至抓住了他的下身跟他商量:就今天好不好?你给我,我也给你
沈隐快给气笑了,他是来找她讨要一辈子的,不是跟她打分手炮的!
他转身下床,把被撩得欲火焚身的她丢在床中央。
沈琼瑛已经在情欲拷问下把底线放得很低了,甚至愿意违背意愿平等互惠,却还是被他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