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会心一击下最终短路。
既然你来者不拒,还一再拒绝我,短路过后的平静,仿佛是电闪雷鸣的低压前奏,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她面无表情打算离开,可还未下床就被他毫不留情一把推倒,头在床柱上撞出咕咚一声,头晕眼花半天无法动弹。
你打算去哪?找他们两个?他脸色更加阴沉,语气却越加真挚,令她毛骨悚然:别啊,我还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能看看我,给我一个机会?
可是她现在看着他的眼神只有害怕和憎恶。
他不顾她的挣扎踢打,拿过床头柜上的窗帘绑带,把她的手捆缚在床头。
随后掏出肿胀的坚硬抵住了她下面的缝隙,蓄势待发。
她直到兵临城下都不敢置信,这是那个曾经对别人冷淡独对她温柔的孩子,她还记得他从小就懂事得像个小绅士,现在这个长大了的绅士却束缚她,用坚硬的狰狞抵住她红肿的耻部。
若说是刚才被舔到水到渠成,也不是不能做;但闹成了现在这样,她哪儿还能够?
你怎么敢?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色厉内荏颤声呵斥。
干你啊!他贯穿到底尽根没入,语气却极尽温柔:干死你好不好?
粗大的阴茎瞬间强硬闯入微肿干涩的阴道中,那一瞬间的摩擦力使她痛到失声,还没等她缓神,紧随其后的生硬摩擦和横冲直撞使她意识到,他今天是真的想把她干死在床上。
痛好痛她微弱呻吟着,努力想要放松身体打开冗道,可是她做不到。因为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凶狠耸动,生插硬撞。
紧张是无法控制的,越是想要放松越是做不到。她的阴道开始本能地痉挛收缩,根本无法松弛,而越是这样,他就越粗硬凶猛,她随之越涩痛。
可是手臂不能动弹,大腿被他掰着,整个人只能充气娃娃一样被动承受。
她的头被他顶得撞击在床头,发出有节律的咚咚声。她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不清醒了。
放放开我她的双腿开始乱蹬,他按不住了索性不按,只用手指了她阴埠两边,往左右拉扯开来,让自己腹部那根粗壮的匕首刺入得更深,撞击得更畅快。
她徒劳地乱踢乱蹬,却发现没给他带来任何阻碍,阴唇被稳准狠地扯到最大,阴茎反而随着她的踢打趁虚而入越戳越深
本就有些肿的阴埠被阴茎和手指这么粗暴蹂躏,内外交困迅速充血,充气样肿了起来。
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疼得倒抽凉气。
他撞击越来越快,她的阴道壁也被迫生出了一些体液自我保护,被带出了稍许快慰,但到底还是痛楚大于快感。
救救命她像是发烧呓语,手腕被磨出了血痕,身体不时发抖。
她的求救和挣扎更刺激了他:跟他们你是自愿的,跟我你就那么心不甘情不愿?!他蹂躏着她的乳肉,很快把她的胸揉得青一块紫一块,还一口口啃咬留下几乎见血的牙印。
她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尝试和解获得救赎。
她求他,他视若无睹;她试图吻他讨好,他直起身子躲避;她甚至伏低做小叫他宝宝,换来的依然是愚弄讥讽的目光和毫不留情的肏弄。
于是她只能痛哭,可此时她的眼泪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而她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一文不值,恢复了骄傲。
沈隐你这个王八蛋!你说过不强迫我的!她绝望啜泣,我恨你!纪兰亭比你好一百倍!哪怕纪兰亭也给过她伤害,起码从没有清醒时勉强过她。
她已经明白了他此时只需要泄愤,自己费尽心机迎合都是徒劳,于是不管不顾骂开,眼见他被激怒变色,她终于产生了一丝报复般的快意。
已经这么痛了,大不了被他弄得更痛,又能怎么样呢?
眼前黝黑如墨的眼睛再度和记忆中那双偏执阴鸷的眸子重合,像是嘲笑她十六年都没能逃出掌心。她再也维持不住体面教养,变成泼妇口吐芬芳: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