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红时白,就像是程序出了什么错误,快要报废烧掉了。
鼻腔里那点氧气根本供应不上被他从口腔中夺走的,而他扼住她喉咙的手掌还在持续收紧,让她最终头脑一片空白,松开了按压腹部的手,松开了阴道,松弛了全身,彻底在苟且贪生中献祭自己。
他终于进出顺畅了,找回了十六年前的感觉,抽插得越来越娴熟,也就满意地松开了手掌:要乖,要听话。
她眼睛里渗出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性窒息还是被驯服的屈辱,泪水珍珠一样成串滑下脸颊,落在枕边。
他是在报复吧?报复她当年出走前曾经差点掐死他。可是她输了,他当年可以兴奋鼓励她继续,她却最终败给了求生欲。
想到这她心如死灰,麻木地呢喃:我不反抗了,你掐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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